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整个夏天边境一片宁静,可是我依然忙的象陀螺似的,因为小队不可能闲下来,依旧是疯狂地训练着,连一队长二队长,都觉得我们的特训有意思,死缠烂打地非要一起参与。
而我还要不时去工匠处,指导铁水灌模,填充弹药,铁珠,装引线,不停地组装工作,也只是生产了三千多枚手榴弹,眼看逼近秋粮收割的时候,这可是外敌最喜欢前来劫掠的季节。
我也很想学学其它的穿越重生者们,动不动就是造枪造大炮呀,可是科技不允许呀,冶炼技术不光光是有铁矿就能成功的,所以只能小打小闹做点土炸弹了。
对于敌人的骑兵,我们决定采用预先投放铁蒺藜,挖陷马坑,挖壕沟放水再放汽油,能闯过来的还有地雷区,最后才是手榴弹招呼过去,这是和将军,军师,几位校尉们悄悄推演了无数遍的决策,如今已经开始全军演习。
当百姓开始收割秋粮时,我们斥候小队就开始忙碌起来了,不仅左路,中路,右路,我们三队齐齐出动,几乎每天吃住在荒野,因为一旦发现敌情,军营调配需要时间,所以我们至少前探一百里。
兄弟们躺在草地里,李大嘴时不时趴在地上,用耳朵紧贴着地面,这是倾听骑兵最好的方法,他能听到二十里开外的来敌,还能精确到一共有几匹马。
他翻身躺平,吐出嘴里的草根,摸出水壶抿了一口二锅头,咧着嘴巴咋吧了几下,秋风徐徐,茅草轻轻地摇摆不定,天空说不出的蓝,那棉花般的白云顺风飘动着。
忽然,高空里的闪电一声长鸣,李大嘴迅速翻身,趴在地上倾听起来,大伙全部坐直身体,看着他会汇报什么情况。
“队长,有二十匹马,速度很快,估计一盏茶的时间就能到达此地”,我手一挥,大伙全部起立。
“这应该是对方的斥候小队,为后面的大军探路的,大伙迅速隐蔽,海娃,你们去那边隐藏起来,待我们动手后切断他们的后路,我不允许放走一个人。
铜锁,你们去左边,三狗子,你们右边,两面夹击,看我出手再动手,尽量保证一击即中,多留活口,我要知道后面大军有多少人马”。
“喏”,大伙迅速按照指定地方钻进茅草里面,一身迷彩混入草丛里,亦真亦幻,不注意根本无法辨认,看了看我们藏马的树林,不进去根本无法发觉,觉得没问题了,我也融入了草地里面。
一望无垠的荒原上,除了摇摆的茅草,一目了然,二十个人骑着马,一路不停,直接冲到了我们的地段,脸部越来越清晰,都能看到飘动的胡须了,我把弓弩瞄准,不动声色地等待着。
时机已到,我扣动扳机,对面那敌人“啊呀”一声,滚落下马,后面的来不及闪避,接连几个马蹄踩着他过去,那家伙开始还有惨叫声,很快就一命呼吁了。
没有主人的马不知什么事情,还继续撒欢儿朝前奔去,“嗖嗖嗖”的箭雨,在第一人栽倒之时,在两边同时发射,一时间如同下饺子,“扑通扑通”地接连有人跌落。
有几个机灵鬼抱住马脖子,伏低身子躲避着箭矢,还有几个直接离开马背,扑倒在草地里打滚,并抽出弯刀开始反扑,狭路相逢勇者胜,此时只能冲锋,逃跑只会变成我们的箭靶子。
后面几个开始拨转马头,准备冲回去报信,但是海娃他们早已封锁了退路,又是一阵箭雨过去,顿时几个人倒在地上,抱着中箭处满地打滚,哇哇大叫。
马背上已经没有人了,兄弟们全部钻出草丛,脚步不停拔出短剑,冲向敌人展开了厮杀,一霎那,现场“叮叮当当”之声不绝,还不时传来中招的惊叫声。
这是力量和力量的较量,这是血与肉的碰撞,几乎每一次挥舞,都会有血雾绽放,敌人虽然凶狠,但是我们也是经过系列标准化特训的,尤其敌人双手握刀猛劈猛砍时,突然发现自己的弯刀竟然成了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