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和龟奴,还有几个跑堂的小厮,全部分别审讯,不时传来惨呼声,让绑着的人哆哆嗦嗦地,个个脸色惨白,一人站立不稳,可是他的倒地,把其余的人也全部拖倒在地,场面狼狈不堪。
那官兵见我不理他,开始哭泣起来,估计肠子都悔青了,我走过去拔出箭矢,给他包扎止血,他连连说:“谢谢,谢谢,你们是哪里的兄弟啊”?
“斥候小队,这里大部分是西境间谍,我说你是倒霉呢还是倒霉呢?希望你没有泄密什么吧,否则你的脑袋,该搬家了”,我拍拍他的脸,他顿时再次躺平。
半个时辰后,陆陆续续的审讯结束了,拿着口供的兄弟,开始给我讲解经过,并按照各自的口供放在一起辨别,于是,地上的人再次放走一批。
里面严刑酷打的被拖出来,外面剩下的除了三个本楼姑娘,再次进入房间审讯,角魁悄悄走过来问我:“队长,刚才门外打雷一样的响声,你听到没?你在下面,有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事”?
我放下二郎腿,冲他就是一脚:“又忘了规矩了?不该做的别做,不该问的别问,去把云裳姑娘带一边去,一会带她走”。
他魁梧的躯体还算灵活,躲过我的一脚,傻傻地问我:“谁是云裳姑娘”?
我假装又朝他踢去:“你没有嘴巴吗?不会去问啊”?
他这才把云裳姑娘带到兄弟们一边,云裳朝我福了福,没有言语,冷冷地站在一边看着地上的老鸨和龟奴。
收拾完尸体的海娃铜锁,刚进门我就吩咐道:“先把地上这几个送到马车里去,这个也是”,我踢踢那个官兵。
他们刚走,里面也结束了,再次核实后,这次行动共打死九人,其中我就干掉了七个,活捉西境间谍八人。
老鸨和龟奴不是间谍,但是死罪难逃,他们已经被金钱收买,知情不报,还做掩护,回去由上级发落吧。
最可悲应该是芊羽,也就是黛安拉姆,她是被逼着来当花瓶的,审讯供词上,她利用媚惑打听过不少大头兵,所以敌人就是敌人,我不能对敌人讲仁慈。
押着一串俘虏离开临仙坊,看着黑暗里的镇子,觉得还有眼睛在盯着我们,但是他们不冒头,那只能是漏网之鱼了,我们无权扰民去一家一家的逼供,那只会适得其反。
路过茶摊时,当着李大嘴的面,把云裳姑娘托付给了他们,进营直接把俘虏交给了戚队长,并把口供交给将军,写了一份详细的行动经过后,我们再次进入了常规化的军旅生涯中。
那位官兵也被革职查办送往京都军部去了,因为口供里,也有他的份,经常去夜宿青楼,偶尔说秃噜嘴那是肯定的,难怪几次的军事行动会失利,看来这一次他的头真的是要搬家了。
今天下着雨,大伙不用出操,于是凑在一块用纸板做的扑克打升级,李大嘴溜进来,神秘兮兮地对我说:
“大帐里正在开会商讨军事呢,说不定又要我们出去探探军情了,你也给我配一套那黑乎乎的小弩呗,别说没有哈,我可是知道的,将军去年就打了不少,但都是弓箭营的兄弟才有,我可是眼馋好久了”。
我嫌弃地推开他的脑袋,那大黄牙的味道实在不敢恭维,想想他是义父推荐过来的,也算我们的一份子,这家伙能出馊主意,尴尬时候能靠他逃命,于是点点头。
他开心地大腿一拍:“哈哈,我就知道,队长绝对不是小气的人,从今往后,小老儿的命就交给你了,你说打东,咱绝不打西”。
我从包里掏出自己的弓弩,递给他说:“你得保证,别到处显摆,藏着点,其他营都没有,我们人手一把,会有闲话的,咱不能让将军为难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