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而我清楚,这是金叔的,悄悄在脚上摸出纸条,躲在车厢里打开。
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有人跟踪你们。
我立马警觉起来,这人生地不熟的,有谁关注我们?难道震山县有人怀疑了?
我拍拍车厢板:“刘叔,住老地方去”,“得咧”,马车踢嗒踢嗒朝上次的客栈走去。
老样子开房,住下后我就换装易容,从后窗翻出,和金叔碰头,一钻进他的车厢,金叔就说:“是个穿军服的小卒子,我们和这里当兵的有瓜葛吗”?
“没有啊,怎么会关注我们的呢?是禹州开始的?开始震山县跟来的”?
“他就蹲在城门口,你们进去后,他就跟着你们了,我觉得他是专门等你们的”。
“这样啊,那我们今天住在那里,他肯定是知道了,大白天不会来找我们,那么今夜………”。
我和金叔商议了一套可行方案,又原路返回,换回容貌,来到刘叔他们房间里,良久才出来,乖乖在房间洗漱。
吃完饭,大家各回房后,我悄悄敲开姐姐的房间,丢给她一套男装,对姐说:“姐,今夜可能会不安宁,我们今晚不能留在这里,我和刘叔他们换了房间,你穿上这套衣服。
一会儿和我分开下去,别让人发现我俩在一起,更不能暴露你换了房间,你先别问为什么,过了今晚,我们就会知道了”。
月光下,十条黑影蒙着脸,举着明晃晃的砍刀,轻轻地摸进了客栈,我趴在马棚上,第一次看到了影视剧里看到的迷香。
楼上所有的房间被他们熏了一遍,等了一会儿,就兵分各五个,直接冲入了我和秋霜姐的房间里,看来目标很明确啊,这也证实了真的是冲着我们来的了。
很快,他们发现房间里没人,急着出来,却一个个开始倒地,随着几个黑影走进来,把楼上昏迷的人全部扛走,十个人绑起来塞住嘴丢入马车里,金叔悄悄地牵着马车就走。
另外的角魁三甫,心祈盼月,都被放进了马车,刘叔他们三人悄悄地跟随金叔走了,米叔留下,并给我留了一辆马车。
次日早上,我特意在柜台问掌柜的:“掌柜的,这往南下去是哪里?路好走吗?一路要走几天”?
掌柜的说:“客官还要去寻访名医吗?前去就是邓州了,路不太好走哦,大概要七八天的样子吧”。
“好,谢谢掌柜的,等回来继续住你的店”,结完账,我扶着男装的秋霜姐,上车出门,七拐八拐后,来到一处僻静处。
“姐,我们要暂时分别了,你一路不要换装,米叔会照顾你的,他是自己人,可信,你可以完全地放心。
他会带你去我的基地,离京城才十几里地,只要你不乱跑,没人会知道你就在京城脚下,我们会带着你的棺木回家,你要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已经死了”。
姐的泪水象断线的珍珠,可我还是继续说:“等安排完你的假丧事后,我就会来看你的,你放心,我三天两头都会来陪你的,姐,你千万千万不能暴露自己,否则就会害了府里所有的人”。
姐掩面点头,哽咽的已经说不出话来,我放下一包吃食,毅然跳下车:“米叔,我姐就交给你了,你直接带她回基地,福叔忠叔都知道,他们会安排好的,一路保重”。
“少主你也保重,那我们走了”,米叔坐上车沿,扬起鞭子,向京城驶去。
我按照约定的地方,来到城外树林里,昨天秋霜姐换下的衣服,已经穿在了一具尸体上,身材高矮胖瘦,再加上易容化妆的面容,如果不是去摸她的脸,绝对认不出来。
尸体躺在红木棺材里,这是金叔连夜去死牢里偷出来的死罪之人,远处马车里,角魁三甫,心祈盼月幽幽醒来,看到睡在马车里,又是在荒郊野外,同时惊呼起来。
“哎呀卧槽,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明明睡在床上的呀?角魁,我们难道昨夜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