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要紧,否则回去如何向吴老大交待”?
“老四,怎么每回都是我跑腿?真是的,臭屁王你给我等着,看老子削你”。
骂骂咧咧的声音靠近巷子口,一个人走出来,刚转身,一个黑漆漆的棍子顶着脑袋瓜子,然后就没了然后。
老四有点站不住了,惊慌涌上心头,冲着外面大喊:“老九,老九你在吗”?
“你,臭丫头你别动啊,否则我给你脸上刮一道花,我去看看他们,千万别动啊”,脚步声越来越近,于是再次安静了。
一个少年探头朝巷子里喊道:“喂,小姐姐,你还不赶紧跑?等他们回来请你吃饭吗”?
“啊?我,哦,谢谢”,匆匆跑到巷子口,看到地上三个晕倒的人,又吓得一哆嗦,赶紧一溜烟跑了。
拍醒一个人问他:“说,你们是哪里混的?老大是谁?不说现在就让你喂狗”。
妈呀,这么小的人也如此狠了吗?怎么现在的黑涩会也如此难混了?要不回家乖乖种田去得了,这城里弄不好就丢了小命,好像很不划算啊。
“我,我说,我们是城西小刀帮的,老大是吴老代,饶了我吧,我就是个跑腿的,我向你保证,我这就回老家去,再也不干了”。
“滚吧”。
“哎,我这就滚,这就滚”。
一片粉色的闺房里,袅袅香烟散发着芬芳的清香,秋霜挺立于桌前,蘸墨挥洒,一气呵成,宣纸上赫然是: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 忙趁东风放纸鸢。
翩翩少女,托着香腮,痴痴地读了一遍又一遍,亮晶晶的眼睛渐渐失神,谁都不知道,一个才九岁的女孩子,已经有了抑郁症的前兆。
月黑风高杀人夜,城西一座两进院子里,不少人已经打呼噜了,可是吴老代还在大厅里议事,三个人围着他喝茶,两个手下匆匆回来:
“报告老大,老四他们被人给搅黄了,臭屁王躲在家里,被我们找出来时鼻青眼肿的,听说老九直接跑路了,要不要去吧他给…”,说着手在脖子里一拉。
吴老代瞪着金鱼眼,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阴森森地说:“老四呢?他怎么不敢来见我”?
那人又是拱手回答:“受了点轻伤,上着药呢,听他说话结结巴巴的,貌似有不敢说的意思,真不知他们白天遭遇了什么”。
“额”,旁边一人突然捂住脖子,缓缓倒地,那里赫然插着一支箭,说话的人惊恐回头时“嗖”,一箭正中额头,死不瞑目。
“哗啦”,三个人惊慌失措站立,把茶杯都打倒了,吴老代依然坐着,死死盯着门外,五六个戴着义乌小商品出品的脸谱,大步流星闯入,手里弓弩一直瞄着他们。
吴老代装作不慌不忙的样子,可是手脚抖动出卖了他:“你们是什么人,夜闯我帮想做什么?我们好像没有得罪过各位吧”?
“没得罪?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今夜之后,再无小刀帮,动手”,面具的声音瓮声瓮气,但却冰冷无比。
吴老代手一拍,椅子里飞出两支利箭,“嗖嗖”,“啪啪”,两支箭插在对方胸口,却发出的不是入肉之声,面具男笑呵呵地拔下箭矢,随手一丢:“呵呵,就这”?
吴老代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一剑封喉,他想紧紧捂住,可是怎么也捂不住,看着自己的血乱喷着,后悔莫及地侧身倾倒。
屋外又冲进来六七人,冲面具男一拱手:“范掌柜,搞定,无一人漏网”。
“好,清理现场,把所有尸体丢入井内,然后把井封了,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据点了”。
他拍拍衣服,笑嘻嘻地说:“嘿嘿,少主给的啥防刺衣还真是不孬,只是可惜了这布料,被狗日的给射穿了”。
半个时辰后,所有人撤离,除了空气中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再也没有了小刀帮的影子,就连那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