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练秉义可是凭真才实学爬上去的,一听如此精美的诗句也惊呆了,一把推开房门,把里面的人吓得齐齐喊:“老爷”,练秋霜娇嗔地责怪道:“爹爹也真是的,怎么门都不敲就闯进来了”?
不想练秉义都没搭理她,双目死死盯着桌上铺着的纸,上面墨迹未干,显然女儿刚刚才写完,他这才激动地说:“霜儿,这诗可是你写的”?
“嗯”,秋霜的大眼珠子盯着奇怪的爹爹,我刚写的,墨迹还湿着呢,爹爹这是怎么了?
“好诗,好诗啊,不想我家闺女也能作诗了,哈哈哈”,练秉义老怀大开,仰天长笑。
练秋霜这才明白父亲误会了,赶忙说:“爹爹怕是误会了,我是说是我写的,可不是说诗是我作的哦”。
“哦?那这是谁作的?难不成是你们昨天踏青,是李先生所做”?练秉义一下就失去了兴趣。
练秋霜问:“爹爹,这首诗真的很好吗?没想到这臭小子这么厉害,随随便便就做了一首佳作,我还真是小看他了”。
练秉义奇怪地问:“哦?你说的臭小子是谁”?
“就是爹爹你捡回来的那个人啊,昨天我让大家做一首诗,做不出来就没饭吃,于是他站在柳树下面,想了一会就做出来了,当时我们全都在场的,李先生也在啊”,秋霜老老实实地交待昨天的情形。
练秉义抚摸着他的八字胡,陷入了沉思,然后才说:“这的确是一首好诗,可以裱起来欣赏,或许还会成为传世佳作,好了,我去看望你娘,过几天为父就要回边关了,你在家要好好的,别再调皮捣蛋,都快八岁的人,也该学学规矩了”。
练秋霜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惹的父亲又爱又怜,无奈摇头离开,可是一路都皱着眉头,似乎在做着什么重大的决策。
翌日,苏管家来到学堂,喊我们三个娃娃一起去大堂,说老爷要见我们,于是我们三个怀着忐忑的心情,一路跟随来到了大堂之上。
老爷坐在正位,旁边桌上燃着香案,待我们见礼后才说:“你们三个娃娃,愿不愿意拜我为义父?我想培养你们,尤其是金光,本来我后天离开,是想带你们一起去边关慢慢磨练的。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想让你们留在府里好好跟李先生学习,待以后有出息了,再随我征战沙场,你们觉得如何?愿意的话就上香磕头吧”。
虽然有征求我们的意思,但是这架势一点都不像,而是在直接命令我们,我瞄了一眼桌上的三块玉佩,心里顿时大喜,正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递枕头啊。
我毫不犹豫地“扑通”跪下,朝他恭恭敬敬地磕头行大礼,口中大喊道:“义父在上,孩儿金光给您磕头了,待孩儿长大,一定追随义父,上刀山下火海,义不容辞”。
背后两小只傻乎乎地,下意识地跟着磕头,但练秉义已经很开心了,哈哈大笑:“好好好,孩儿们快快起来,来,这是义父给你们的见面礼,这是大将军府的玉牌,好好挂在腰上。
以后就没有人敢随便欺负你们了,我已关照下去了,以后你们在府里可以自由的出入,但也得以学业为先,不得借将军府的名头出外惹是生非,否则,别怪我军法无情”。
我学着大人的样子,弯腰拱手行礼,大声回答:“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