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说就是了。”帝辛很是大度的一抬手,让梅伯但说无妨。
“谢大王。”
先是谢过帝辛,梅伯这才转过身来,看着为他说话的众臣,道。
“前朝大臣,插手大王的后宫一事,本就太过多余。”
“更别说我还连连上奏竹简,让大王听从我的言论。”
“此番情景,与逼迫大王有何区别?”
“尔等,就莫要再说大王苛待于伯的话了。”
一开始,梅伯答应不与帝辛再说后宫之事,却是在那烤肉的引诱下,这才开口说了。
可是在那之后,梅伯也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帝辛到底是不是沉迷女色,都与前朝的大臣们没有太大的干系。
他们只有监督帝辛,有没有因色废政,且帝辛做了一些在他们看来废政的事情后,是否给大商带来不好的影响。
若是有,他们这些朝臣自然需要上谏。
若是没有,就说明这个事情,没有给大商带来负面影响,他们自然只偶尔不时的提醒一下帝辛就是。
可现在的情况是,帝辛做了这些事情,并且不再上朝之后,大商不但没有变得不好不说,反而越来越好了。
之前帝辛亲政时,大商天灾还越来越频繁。
结果,等帝辛不上朝了,就连政事都扔下,大商的天灾不见了不说。
这两年,大商中还颇有些风调雨顺的样子。
这样一来,梅伯这个劝谏,就显得有些多此一举了。
想明白这些,梅伯是彻底的准备,不再参与入帝辛的后宫之事。
身为臣子,他将他身为臣子的义务,尽到了就好。
那些大臣可不知道梅伯这些时日来的想法。
在他们看来,梅伯之前经受了那么大的苦难,必然会选择与他们站一起,共同抗议帝辛才是!
结果,在众臣齐刷刷的目光下,梅伯再次不紧不慢的开口了。
“伯会消瘦至此,全系因为在那王宫之中,想明白了诸多事情。”
“认识到了伯之前所行所为的不妥之处,这才惭愧至极,致使食欲下降。”
该说的话,梅伯都说完了。
那些真心想要帮梅伯找回公道的人,听着梅伯这个说法,虽然不理解对方为何要为帝辛说话。
但想着梅伯性子,他们仍是相信梅伯这样做,定是发现了帝辛的可取之处。
这才站出来,帮助帝辛发言。
这样一想,他们也纷纷的退了下去,不再多言。
唯有那些想要借着之事,挑起事端的人,才会选择继续与帝辛杠下去。
他们找的理由是,梅伯一定是被帝辛威胁了,才会说出来这样的言论。
不然梅伯单单是觉得愧疚,又怎会在王宫中出来,还食不下咽。
这不就是被威胁的最有力证据?
对于这一点,梅伯想开口反驳,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难道他要说,他食不下咽,是因为惦记着帝辛的蘸料?
看帝辛那意思,这个蘸料很是珍贵,要是被太多的人知道,他分到的不就少了?
对于吃这一件事情上,梅伯很是干脆的把帮助他的这些小伙伴,都给丢弃了。
“你觉得,梅爱卿被孤威胁了?”
帝辛端坐上首,眸光微垂,看向下方之人。
那些被帝辛看到的人,身子下意识一僵,恢复正常样子,继续。
“是。”
不知为何,他们总觉得现在不怎么上朝的帝辛,给他们带来的压力,要远比之前帝辛上朝时要强的多。
很多时候,在帝辛问话下,他们都想直接否认自己之前的话。
只是这一次的事情,实在干系太大。
若是不能对帝辛劝谏,他们这些贵族的所执掌的权利,又要被削弱一些。
削弱再削弱,等到最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