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禹身上被这疯批,种了什么蛊虫,也不一定。
“太子殿下,你将手伸出来,我为你把个脉吧?”
叶婉清嫣然一笑,看似随意地说着,其实内心已经十分紧张,她不懂蛊虫,若是梁靖禹被种了蛊,也不知把脉能不能把得出来。
梁靖禹知道婉清是在担心自己,也露出一个浅笑,将手伸到了叶婉清面前。
尽管把了脉,脉象也都正常,叶婉清的心中,却依旧隐隐有着不安。
此时,叶婉清身上依旧穿着昨日掌门继任大典上穿的衣裳,在梁靖禹的提醒下,她才想起来,要换下身上这套,又招摇又碍事的衣裳。
各自回房,梁靖禹进了刘管事给他安排的客房,关上门便吐出了一口鲜血,自他从山洞出来至今,他只要靠近婉清,心口就会隐隐作痛,靠得越近心口越疼。
他只要脑海中想到婉清,心口便会疼起来,起初他并未注意,今日早膳,他与婉清坐在一处,便是好几次差点忍不住疼痛,他只有脑海中想些其他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才会缓解几分疼痛。
就在刚才,婉清说要给他把脉的前一秒,他还在经历着心口的剧痛,待他伸出手时,尽量不去看婉清,脑海中也不去想婉清,心口的疼痛褪去,而婉清似乎也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梁靖禹心中,似乎已经隐隐有了答案,可是他不能让婉清担心,正如田策所说,婉清这几日为了救她,已经心力交瘁,他怎么还能再给她增加负担。
既然不靠近她,不去想她便不会疼到受不了,些许疼痛,他还能熬得住,只要将来自己有了跟御掌门谈判的资格,自然可以找那个男人私下解决,完全不该让婉清知道,免得她担心。
梁靖禹擦拭掉嘴角的血渍,换了一身干净的门派弟子服,将头发全部盘起,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这一次,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婉清,而是转而来到田策的房门口,敲开了田副将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