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清见她衣服脱得差不多了,上前几步,伸手将纱布打开,看到伤口已经结痂,从袖口掏出白色瓷瓶,说道:“躺下。”
梁靖禹乖乖躺下,等着婉清给他上药,叶婉清跪坐在他身侧,将药粉均匀撒在伤口出,等药粉吸收一些,拿出纱布,重新包扎好了伤口。
叶婉清正要开口,让梁靖禹起身,营帐帘子被掀开,叶大将军进入营帐,被眼前辣眼睛的一幕,震惊到原地开裂!
“你们,你们,在干嘛?”叶大将军隔着营帐,都感觉到了尴尬,干巴巴问道。
“父亲,太子殿下肩膀有伤,女儿给殿下上药。”叶婉清一脸淡定的说着。
叶大将军一想,也是,应该是上药,若是真有什么,也不该是这个姿势。
这么一想,倒是把叶大将军自己,给整不好意思了。
“你们准备准备,一炷香后,出发!”叶大将军轻咳一声,放下帘子,根本没有进入到营帐之内。
叶婉清淡定起身,淡淡说道:“好了,太子殿下,请起身吧!”
身下的梁靖禹,整懵圈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何他有一种,被人抓包的窘迫感?而且,好像只有他一人窘迫,是怎么回事?
两人收拾好,出了营帐,田策将两人带入队伍之中,五千先锋营,跟着叶瀚庭出发,去往渔阳城外的十八里桥,按照计划,三千营兵埋伏在附近制高点,两千营兵跟着叶大将军,混入水兵营,盗取袁彪水兵营战船。
叶婉清和梁靖禹,来到叶瀚庭身边,叶婉清问道:“父亲,您的神机营中,可有人会开船?”
叶瀚庭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到时,我们绑几名,会开的水兵上船,威逼利诱总有愿意开船之人的,你不必担心。”
叶大将军,嘴里安慰着女儿,不要担心,自己紧皱的眉头,却是一直都没有松开,他有预感,此次行动,不会太顺利,这不会开船,就是最大的问题。
“叶大将军,我会,我会开船。”梁靖禹急切说道。
“太子殿下,这是战船,可不是儿戏,您不要跟臣开玩笑。”叶大将军提醒道。
“大将军,是真的,我有许多商船,我有专门学过的,我的老师曾经当了三十年的水兵,他说战船和商船,其实是一样的,学会开商船,就能开战船。”梁靖禹解释道。
叶瀚庭点点头,眉头依旧紧皱,他们此行,需要的战船数量不少,但是他们要怎么找,那么多愿意为他们开船的水兵?这个问题,依旧困扰在叶大将军心头,多时!
“叶大将军,你根本不可能找到,那么多愿意为我们开船的水兵,所以我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梁靖禹说道。
又有主意了?他的脑子又回来了?这是叶大将军的第一反应,想到此处,他尴尬一笑,说道:“太子殿下,请说。”
“大将军,我们可以用绳索,将战船连起来,届时只需一人在前面开船,其余人只需帮忙,把好方向,在船上搭把手就行,而且我可以教士兵最基本的操作。
只要能调开袁彪的水军主力,我们便能将他们的战船开走。”梁靖禹信誓旦旦地说道。
叶瀚庭将信将疑,此事若真有太子说的这般简单,就好了。
叶大将军没有想到的是,此事,竟然比太子殿下说得,更为简单。
因为等他们一行人,出发没多久,就有前方探子来报,袁彪大军已经出发,全军已经行进到渔阳城外,正在向他们过来。
叶瀚庭当即下令,改变策略,通知后方神机营一万五千营兵,马上出发,跟上队伍,在柴桑山附近,汇合,设埋伏,等着袁彪的五万八千水兵,前来自投罗网。
此一战,叶瀚庭两万士兵,对战袁彪五万八千水兵,大获全胜,不仅抓了袁彪及其副将周仓,水兵死伤众多,另外还擒获水兵万余人。
袁彪水兵在柴桑山下,被山上埋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