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青们见大队长来了,也都赶紧散了开来,给时为他们让开了路。又几个眼尖的小姑娘,已经看到了时为,低声议论起来,还红着脸不断偷瞄他。
时为有些头疼,他之前不收拾自己,就是怕遇上这种麻烦的情况。这么多年他心里都只有科研工作,并不想因为这些儿女情长的事分心。
“你,你不去上工,天天往知青宿舍这里跑什么?路美玲是不是你又在这里惹事!”大队长拎出来一个麻花辫的姑娘,那姑娘也不敢反驳,委屈地瘪了嘴,指着人堆里说,“真不是我,我就是来找同志们说会儿话的,是路悦然,她不仅来闹事,她还打人!”
“那你说她打谁了?”“她打我了!”说罢委委屈屈的像是要哭起来。
“路悦然你出来!”大队长闻言又叫出了人堆里一个姑娘。
时为不经意间一瞥,嗯?怎么是她?
原来她叫路悦然。
只见她哲整个人不亢不卑,甚至十分大方爽快地承认了下来:“对,就是我打得她!”
“谁叫她造谣我跑上山去和怪人做见不得人的事。她活该!”在时为眼里,此时路悦然理直气壮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吃饱了的小松鼠。
不过......等等,她口中那个在山上跟她做见不得人的事儿,那个怪人......不会说的就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