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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听见身后的何芳莲没好气地喊了句:“米虫。”
等到吃饭的时候,路悦然从里屋出来,众人已经做好了,路继业赶紧向她招手,让她赶紧坐下来吃饭。当然正在给路暖喂饭的何芳莲,又是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路悦然看了一眼,桌上只有一盘咸菜,一盘豆芽,还有一盘豆腐,每人面前都摆了一碗糙米。
路悦然尝了两口,可能是路母的手艺好,这粗茶淡饭对于吃惯了大鱼大肉的她来说也别有一番风味。
路母看她病了很久难得胃口好的样子,便主动给她加了一些菜,让她多吃一点。
路悦然应下,但心里却盘算着,还是得找点吃得来。她原先在里屋的柜子里看到一把收起来的猎枪,便想着趁这个机会问问路母。
“娘?屋子里那把猎枪是不是爹的?”
路母随口一边往大儿子碗里夹菜,一边回答:“你爹以前打猎用的,不用了就收起来了。”
“那枪还能用吗?”路悦然小心翼翼地试探。
“怎么?你要用?”路母吃了一惊,何芳莲喂饭的手都停了下来,就连路继业都抬起头看他。
路悦然点了点头。
她以前业余爱好便是飞碟射击,小时候还梦想着去参加奥林匹克,奈何水平太过普通,但好歹使用猎枪对她来说也不是难事。原本检查空间的时候发现没有在空间里放猎枪,便觉有些可惜,好在在家里发现了。
路父在厂子里做工用不上,路继业眼神又不太好,这猎枪就一直搁置着。倒是到路悦然手里,还能发挥点用场,虽说打来的猎物要上交一部分,但偶尔改善下家里小孩的营养也是好的。
可何芳莲一听,就像是看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指着她的鼻子:“就凭你?你要是打得来一只活的,我就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