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很是无奈又难过:
“我和厉清泽之间,不是你想得那样,他从来没有接受过我,也很讨厌我,其实,我知道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
”
“可是,海棠,你知道吗?就算一厢情愿,我是心甘情愿的,这么几年过去了,我还是很想他,我还是替他感到非常不值,也替他憎恨着万美珍一家人。”
只要提及这个家庭,莫小雨情绪就无法控制。
陆海棠很担心莫小雨的情况。
尤其,她根本不受控制的一瓶一瓶酒往嘴里灌。
陆海棠十分担心:“小雨,我带你去洗把脸,你先清醒一下好吗?坏人自然有坏人磨,他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陆海棠试图搀扶莫小雨起身。
莫小雨仿佛是喝了酒,力气格外大:
“你也相信这话?坏人自有坏人磨?可为什么反而是厉清泽死了,厉辰越坐牢了?”
因为莫小雨完全无心的推搡,让陆海棠一个没站稳,后退踉跄了几步。
陆海棠正好踩在刚才莫小雨摔碎的酒瓶上。
玻璃扎入陆海棠的脚底,尖锐的刺痛传来,甚至有鲜血汩汩溢出。
陆海棠顿时间疼得闷哼出声。
但又必须忍着。
陆海棠依然靠近莫小雨:
“我知道你很难受,我们不喝酒了好不好,你想哭就哭出来,大声地哭出来;想骂就骂出来,大声骂出来,然后,再好好休息,不要再想这些了。”
莫小
雨此时太痛苦了,陆海棠看着很心疼。
“我想厉清泽,我真的好想好想他,如果让我有一次可以选择的机会,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他。”
在莫小雨心里,他愿意放弃所有,只要能拥有厉清泽。
可事实却是,她好像什么都有,却唯独缺了厉清泽。
“海棠,你告诉我,如果厉清泽没有死的话,他会选择我吗?”
莫小雨言辞里充满了不确定性。
她含着泪水的眸子,那样渴望的看着陆海棠,渴望从陆海棠嘴里听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陆海棠被问到这个问题时,她明显的哑口无言。
似乎,无论她怎么回答,都是不恰当的。
“海棠,你说话,回答我,你觉得他会不会和我在一起……”
莫小雨喝多了酒,脑子分明不清醒了。
她几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这个问题。
陆海棠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想好了答案:
“小雨,你释怀吧,我觉得凭厉清泽先生那股对工作奉献,对本职工作热爱的程度,他这辈子,不光是不会喜欢你,他是不会喜欢任何一个女人的。”
“因为在他心里,只有工作最重要,使命是最重要的,其他人都会成为他完成使命的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