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一位叫武珝的小姑娘。
卞修来后,什么都不问,只和他们道声好,检查完账目就离开。
武珝叽叽喳喳,话倒是很多,可…也全然不带着许万年的意思,她只是作为个人,对钱庄的运营很感兴趣。
而且很聪明。
他们也愿意教这位小姑娘一些东西。
有时候,他们也会遇到一些难缠的事,在最开始的时候,也去请教过许万年,但无一例外,都被许万年打了回来。
别来烦他!
大不了就亏钱!
钱庄现在家大业大的,这几笔钱亏了也就亏了,大不了朝廷担着,还能出什么问题?
亏了,就当积累经验。
别去打扰他的生活,平白给他添什么麻烦。
哪怕…
今天的这件事和之前的事不一样,非同寻常,涉及到足足二十万元的巨款,但向来许万年的想法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是啊,请教许万年,哪有那么容易。”
“还不如我们自己商量商量。”
突然,那名科员一挑眉,缓缓开口:“倒也不是不行……”
其他人把目光重新落回到他身上。
“你去问?”
“许万年虽然看起来温婉,可他骂人一点都不留情。”
“就是,就是,你要想挨骂,你自己去。”
就连融资科科长都忍不住点头,表示他很赞同其他几个人的意见。
反正他也不想去挨骂。
“换一个由头呢?”那人笑着开口,“这长孙家小娘子给的这份申请材料里,可是写的清清楚楚。”
“她会去向许万年请教,该怎么养猪、养羊。”
“许万年怎么会这些东西。”一个人笑着,立马开口否定。
但很快,他的笑容僵住,半否决了自己刚才的话:“许万年应该不会这些东西吧。”
“应该吧。”
他越说下去,自己就越没信心。
他还真没法肯定的认为许万年会不会这些东西——谁知道他会不会呢?
他们是见识过许万年的本事。
都不知道,许万年偷偷藏了多少,没展露出来之前,谁都没法肯定地说,许万年就是不会某一样东西——生孩子除外,这是个男人都不可能。
“是她要问,不是我们要问。”融资科科员站起来,拿着材料,“我就跟着她过去,看着她问,确定材料的真实性和可行性。”
“看看许万年对这件事什么态度。”
说着,他顿了下:“反正挨骂,也是她,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