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营业!
许墨打开门,满意地点了点头。
屋子里系统已经打扫好了一切,看起来干干净净、亮亮堂堂。
不过…
暂时还没客人上门。
虽然钱花得差不多了,但许墨并不着急,自家超市的货品摆在这,不怕没人来买,就算今天真的没客人,不还是有面包。
他带着袭人开始处理起材料。
这姑娘虽然会很多家务,但或许是这个时代的问题,她所理解的家务,和许墨所理解的家务不太一样。
总之…许墨希望她会的,她都不会。
慢慢来吧。
菜刀这东西…袭人是头一回用,之前家里做饭,都是粟米往锅里一倒,再把野菜撕巴撕巴下锅,哪会有菜刀的事。
肉是许墨自己片的。
菜是袭人洗的。
这让袭人心里那种古怪的感觉,越发凸显了起来。
主人家竟和一个侍女一起做饭。
一直到中午,菜才差不多准备好。
许墨让袭人烧了个炭盆,把锅架上,坐等水烧开下火锅底料了。
东市外。
一辆马车疾驰着驶来。
马车上,依旧坐着昨天的那三个人。
“可说好了,要是昨天那家铺子还没开门,该怎么办。”尉迟敬德语重心长,在自己膝盖上轻轻一点。
程咬金撇了撇嘴:“我是不会再同你们吃花酒了,一点意思都没。”
花酒是什么东西?
平康坊里南曲虽不像北曲那般勾栏瓦舍之地,可毕竟也是烟花柳巷之属,花酒吃的就是一个暧昧的氛围。
李靖可倒好,拉着人家姑娘,真就认真地讨论起诗文、音律来。
偏偏就这么个古板、正经的人,又贼受那些姑娘们喜欢,来来去去,几轮酒下来,大半姑娘都去了李靖身边,研究诗文、音律了。
虽然也还有姑娘陪着他和尉迟敬德……
但尉迟敬德这个憨货,和姑娘不聊风花雪月,偏偏聊自己当年在战场是如何英勇,如何用他的鞭,哦,不是,是用他的马槊,把敌人脑袋给敲碎的。
描述的极其详细。
没看到陪吃酒的姑娘,脸都吓白了吗?
不要以为你夫人喜欢听这些东西,就以为全天下的姑娘都喜欢这些东西。
“没意思。”尉迟敬德撇了撇嘴,“那若是那家铺子没开门,等下次我们遇见他开门的时候,便由知节请客如何?”
李靖点点头:“赞同。”
程咬金慌忙一摆手:“先说好,可不能过十贯!”
超市的东西都不便宜,要是放开了买,别说十贯、二十贯,就是一百贯都买的出来。
尉迟敬德骂了一句:“小气。”
马车平缓地驶到店铺门口停下,程咬金撩开帘子,探出个脑袋,看到店铺门是开的,往里一缩:“开门了!”
尉迟敬德在这一瞬,竟还有些失望。
不能坑那头丑牛一把,真是的。
他们三人下了车,正准备朝着超市走去,没两步,又忽然停了下来。
程咬金嗅了嗅:“哪来的香味?”
尉迟敬德也跟着嗅了下,迟疑地看向超市,抬手一指:“好像…就是从超市里传出来的。”
超市里?
程咬金眼里一放光,抓着李靖和尉迟敬德的手腕,就急匆匆往里走:“定然是店家又弄出新的吃食了。”
“快去瞧瞧。”
超市里。
袭人坐在许墨身旁,盯着咕噜咕噜冒着气泡的锅,狠狠吞了一口口水。
好香……
在这股香气的催化下,她感觉自己上午吃的那份汤饼,彻底在自己的胃里溶解掉,饿了,又开始饿了。
“这锅里的东西,兴许有些辣,你要是受不了,在旁边的清水里涮一下。”许墨开口提醒了一句,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