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有这心思的？”窦萌妮的眼神中没有拒绝，有的是好惊喜和好奇。
“我说了，这是胡思乱想，咋可能呢。”马小乐道，“我跟柳婶的年龄差距，就和你跟我的年龄差距一样，有点不搭，粘合不到一起去。”
“年龄是问题吗？”窦萌妮还想说下去，但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柳淑英回来了。
讨论的话题只好收住，但窦萌妮觉着很不一般，似乎看到了离预期很靠近的某种希望。马小乐也觉着不错，今天和窦萌妮的谈话，可以说就像搞勘探，一下钻到了岩石层，虽然还不知道岩石层有多厚，但毕竟有了接近的趋势。
“你们聊啥了，都红光满面的。”柳淑英笑吟吟地问。
“没聊啥，闲说的，笑话。”马小乐立刻将话题扭转，“我来是想说一声，今天就去工商局把公司注册了，那边的招呼已经打好。”
“哦，好，那现在我就和萌妮去看看。”柳淑英道，“早一会是一会。”
“也好，的确如此。”马小乐道，“那我先回去了，还有点要紧的事，今天得赶紧处理一下。”
马小乐所说的要紧事，就是向方瑜建议的组建国企性质的投资公司方案。方案要细化出来，那也不太可能，毕竟时间太短，现在只剩下半天时间，只能是相对详细一点。
来到建设局，坐到自己的办公室，马小乐关了手机、拔了座机，必须全身心投入。
半个小时过后，马小乐想的已经不是什么细化的方案，而是自己的位置，需要重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