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会是气筒?”马小乐笑道,“顶多也就是气筒的一部分。”
“一部分?”葛荣荣松开马小乐的脖子,“小乐,怎么今天说话怪怪的?”
“不怪啊。”马小乐笑道,“实事求是,一点不怪。你想啊,气筒是啥构成?”
葛荣荣被问得翻了翻白眼,马小乐的问题很简单,但回答起来有点费事。最后,葛荣荣也干脆来了个简化回答,“就是一个筒子加一个活塞嘛。”
“对,不错,回答得很好!”马小乐点点头,“那现在我问你,你拿啥做活塞?”
葛荣荣一时没反应过来,还皱着眉头想。
马小乐邪魅地一笑。
这下,葛荣荣算是明白过来了,笑脸一红,“小乐,你真是坏透了”此话一出,身子即软下来。
马小乐不得不用力挺起身子,来支撑葛荣荣的下坠,“荣荣,你说我哪里坏了?”
“不是说了嘛,坏透了,哪儿都坏了。”葛荣荣喘息渐起。
“那不是完蛋了么。”马小乐朝后躺下来,把葛荣荣扶到一边,拉过她的手摸向某处,“试试,这里坏了么,要是坏了,还真是麻烦事,那气筒就没活塞了。”
……
一番笑闹,马小乐扶起了葛荣荣,“荣荣,咱们之间的感情,足以让我们可以通透地面对彼此,所以没必要做违心的事情。我知道,现在的你心情负责,没那个兴致,所以不要将就我,没事的,我生吉远华的气,哪能发泄在你身上?而且,我也就气一时吧,不会跟他那样的人一直气下去的,犯不着。”
此时的葛荣荣,已经变换了模式,“别说他了,现在只是我们两个人,我就是想!”
马小乐还能说什么?“那你准备好了?”他问。
葛荣荣哪有没准备好的道理?来之前,她就已经作好了准备,不管谈的结果如何,有些事情还是要做的。
一番交融,似乎是到了下班时间。
葛荣荣在马小乐臂弯里动了一下,“我该走了。”
“哦。”马小乐睁开眼,“我送你回去?”
“不了,万一让他看到,那可不是三两句能说清的。”葛荣荣嘴角一笑,“事实上,咱俩就是说不清的。”
“公道自在人心,清浊尽在人嘴。”马小乐抬起嘴角一笑,“只要你坚称是清白的,那就清白!”
“别耍嘴皮子了。”葛荣荣起身穿上衣服,“我得回去了。”
“好吧,那我不送了,刚好再歇会儿。”马小乐道,“保持昂扬的斗志,准备和宋光明战斗到底!”
“唉,真是想不通,你们似乎以斗为乐。”
“荣荣你不知道,这官场其实就是个幼稚的游戏场,场中之人,用自认为高明的手段,不断攻击着对手,击倒了,就有种很成功的快感,就像男人推倒女人的快感一样。”
“女人不明白男人,就像男人不明白女人一样。”
听了葛荣荣的话,马小乐笑道,“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是人,相互之间都会捉摸不透。”
“行,都捉摸不透。”葛荣荣再次理了理衣着,“真的走了,已经到下班时间。”
“嗯,好吧。”马小乐抬起头,“荣荣,以后要是从吉远华嘴里得到啥宋光明的动向,可得及时告诉我啊。”
“好。”葛荣荣点点头,“他最近好像在忙乎什么化工厂厂长的事情。”
“你是说红旗化工厂厂长左家良?”马小乐坐了起来,“动手还挺快!”
“是他。”葛荣荣道,“听吉远华说,可能要他到什么局当局长。”
“左家良那个狗东西,咋能当局长呢!”马小乐道,“他要是当了局长,还不祸害咱全县老百姓呐!”
“管他呢,反正顾好自己就行。”葛荣荣说完走了。
马小乐也不理会,闭着眼想该怎么把左家良给办下来。不过这事不是小事,得问问岳进鸣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