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叔冲二人解释起来。
聂双摸了摸鼻子。不由得为自己辩解道。
“我就说嘛,那都是说书人瞎编的东西,就是为人引人来听书罢了。”
齐叔手上不停,他将布包小心打开,只见出现在三人围前的还是一卷布。只不过这卷布看上去十分细腻,可质地又很硬朗,如同皮革似的。
齐叔又将这卷布小心翼翼的摊开,只见这布卷上用银丝别着许多小针。
这些小针十分细,细到仿佛如头发丝一样。若是拿绣花针跟它一比,那绣花针可粗上了三倍不止。
奇就奇在,这些针虽细若纤毫,可齐叔拿起来并不见它们弯曲,想来质地十分的硬。
而这些针有长有短,最长的大概有两寸左右,细小的则只有指甲盖那么长点。
齐叔此时正拿起一根细针迎着日光眯着眼在那细看。
“嗯,这么多年没用过了。没想到还是光亮如新。不枉我是花了大价钱搞来的。”
一边说,齐叔一边捏着细针对吴天麟说道。
“你坐下吧。”
吴天麟顿时一头雾水,他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齐叔是说我?!”
接着,他又指着齐叔手上的细针惊恐的问道。
“你不会是要拿这针扎我吧?!”说罢,吴天麟甚至跳远了几步。
“我不干!!我不要!!你扎我干啥?!”
齐叔嗐了一声,冲吴天麟招了招手。
“叫你过来你就过来,哪那么多废话。这是易容用的针。不痛的,你尽管放心好了!!!”
“容易用的针?!”在一旁看戏的聂双忍不住咧了下嘴,同情的看了吴天麟一眼,给他递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哪有针扎人不痛的,齐叔你莫不是在哄三岁小孩吧。”
“你看看你这针又细又尖,啧…………”
吴天麟仿佛隔空被齐叔在身上扎了一针一样,双手抱着自己胳膊浑身颤抖了一下。
“咦……我不要我不要!!”吴天麟又退后了几步。
齐叔十分无奈,只能冲他喊道:“你过来!你个兔崽子,师傅的话都不听了是吧?!”
“我…………”吴天麟话刚开头,突然眼珠子一转,他冲齐叔说道。
“反正齐叔你也是要去的,还是齐叔你先给自己改头换面吧。我等一下…………等师傅你易好容,再轮到我。”
齐叔忍不住冲吴天麟翻了个白眼。
“你整日里小老头长,小老头短的喊我,能叫我齐叔都算不错了。今日怎么倒喊起师傅来了。哼!!”
聂双在旁边听的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的吴天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齐叔转过头去则是冷哼一声。
“罢了,还是让为师先给你看看为师这易容的手艺吧。只怕经年累月未曾用过,有点生疏咯……”
齐叔说罢,转头左右看了看,像是在寻找什么。随后他一眼望到了房中的铜镜。
就是这个。
齐叔转过身,正好一眼瞧见了聂远。他便一点不客气的指挥起聂双来。
“还烦请聂老弟将这镜子抬到窗台边。老朽老了,眼睛不好,而那处光线实在昏暗,怕是要看不清了。”
聂双听言赶紧一口答应下来。他依着齐叔所言,将铜镜放在桌子上,想了想,干脆连同桌子一起搬到了窗前。这样一来又稳当,又能将齐叔的其他家伙什一起放下。
”谢谢聂老弟了。”齐叔客气道。
“举手之劳,齐叔客气了。”聂双不在意的摆摆手。
一切准备就绪。齐叔转过身对吴天麟喊道。
“逆徒,躲在那作甚,还不快快过来看好!”
吴天麟见状,只好踱着步子走向了齐叔,与凑上前的聂双一同站在齐叔背后。
二人目不转睛的望着铜镜。这铜境甚是光亮,齐叔在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