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女病人痛哭了一阵,总算慢慢缓和下来。
阿吉在旁边宽慰道:“你若走了出去,便会发现,你的孩子其实已经等你多时了。你爱他,心系于他,他都知晓的。因为他也爱你这个母亲。”
这一番话又说的女病人涌出不少泪来。
“这件小衣服,我会替你保管好的。你若有一日发现自己走出来了。到时可以来寻我,我会完完整整的将它归还于你。你不必担心。”
女病人哭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点了点头。
开好了药,阿吉将药方交给仆人,自己拎着箱子与吴天麟走了出来。
“你那头驴不错,只是可惜了。”阿吉眼盯着路,脚下不停。
吴天麟瞄了她一眼,发现自己果然如珍珠所说,是小看这些人了。
那些围观的人群里,在吴天麟印象中好像并没有阿吉的身影,大概她只是随意看了几眼。
如此随意几眼,便能看出这驴不同凡响。只怕她自己也不同凡响。
可她到底是哪儿人呢?穿的怪异,行事也怪异。
吴天麟实在摸不清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