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族长听方远山这话,知道他对自己心生不满,却只当不知。又继续开口说道:
“依在下看,这驴啊,也不俗。”
这时那两位年老族长却不依了,闻言立马开口呛道:“齐族长说这也不俗,那也不俗,怕是说我们两个老头子眼光不行,好坏不分。俗气咯。哼。”
齐族长:“诶诶诶,我可没说啊,是你自己说的,别赖我头上。”说罢翘着个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抖起腿来,没个正形。
“做为各族族长,也算是药云谷的颜面,注意好自己身份和言行举止。”方远山适时开口道。只是话像是对所有人说的,其实敲打的只是齐族长罢了,这点大家都心知肚明。
那两老头也配合的做着戏应道:“谨记谷长教诲。”
唯有这位齐族长依旧冷哼一声,算是回答。
一时大家都不再言语,只眼睛看向场中动静。
只见此时吴天麟的驴已经不再躁动,慢慢的安静下来,前蹄偶尔轻踏地面,又偶尔与吴天麟亲热。吴天麟十分欢喜,一来毛驴像是好了,二来,终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停止丢脸了。
只是大家仔细瞧着这驴眼睛,竟是莫名的变成了暗红色。一时之间,大家都十分好奇又诧异,只是不知是何缘故。
苗叔与吴天麟算是打了会交道,其他人不敢上门,只他又牵猪回来上前问道:“小哥,你这驴……”
“这驴,我确实不知啊……”吴天麟还是苦丧着脸,如此回答道。苗叔见状,心知也确实问不出吴天麟什么来,只是心下与众人一样,好奇难捺。
而在周边围观的医者,有胆大的,就跃跃欲试想上前挑战一下。
只见一身材瘦长的年轻男子,头顶红云走了过来,冲吴天麟见了个礼说道:“在下是自宁澜海域来的泽胜,可否斗胆,上前看一看公子的驴?”
吴天麟见那驴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自己也想知道个究竟。见有人上前,倒也不怕。于是侧身让出了位置,让他能好好瞧瞧。
有了领头人,此时大家伙也都围了过在,在周围观看,或三三两两的指点着,窃窃私语着。
只见泽胜运出云气,化出一片水雾凝结缠绕在自己右手上,将右手贴在驴脖子上。然后才分出自身的红色云气,从驴脖子上最粗壮的血管中,将自己云气刺探进去查看。
这云气越探越深,慢慢分出的支叉变多,也越探越广。反观这叫泽胜的男轻男子,也眉头皱起,越皱越深。
突然,听见这毛驴抬高起头,一声嘶吼,紧接着四蹄乱动,眼看着就想乱跑乱撞。吴天麟见状,只好死命拉紧僵线。他怕这驴子撞伤人,又怕它冲掉下台去。
而那泽胜在驴发出嘶叫的同时也是一声闷哼,像是手上受到什么疼楚一般,想立马收力撤回,可又像被什么东西拉扯着,手掌死死贴着驴身难以甩脱。
围观众人不只内情如何,只是跟着惊慌起来,不约而同的四下退了几步又继续围观。
只见片刻之间,他手上用来护体的水气滋滋作响,竟真的变成了一股股水雾飘散在空中。泽胜不得不一边继续凝结水汽护体,避免伤害。一边又运气,想办法从驴身上拿下自己的手。
而他抽回云气之后,拿起右手一看,只见手掌上一片通红。像是被什么灼烧了一般。
于是又左手运起云气,凝起冰块来为自己右手止疼。
泽胜一边皱眉为自己运气疗伤,一边对吴天麟说道:“公子这驴,当真神物。只是不知……
不是在下看轻公子。只是这驴,寻常人怕是难以炼就,所以冐昧问下,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公子可否告知?”
吴天麟想了想回答道:“这驴……实不相瞒,是我师傅帮我一起炼就的活体毒物。它身上的这些神异之处,我确实有些不知。如今令大哥你受伤,实在非我本愿,还望你多多见谅。”
毕竟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