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才过去几个时辰,丁队你快躺回去吧。”
说罢这人就要上前来扶吴天麟,想把他往屋里带。
吴天麟不得不挺直了腰杆,硬逼着自己中气十足的说道:“我没事了,情况那那白胡子老头说的严重。你赶紧回去干正事吧。啊。”
一边说,吴天麟一边往外走。
这侍卫急的跟在吴天麟屁股后面,直抓耳挠腮的,却想不出什么话来劝他。
突然他意识到什么似的对吴天麟大声说道:“您是不是又要出去喝酒?!您快别走了,我去厨房给您拿就是了。”
吴天麟一愣,接着赶紧摇头摆手,笑的一脸深意。
“你不懂,这万香楼的酒,哪里是寻常酒水能比的上的呢。”说罢,他绕开此人,向着后门走去。
此去倒是一路顺畅,再无人阻拦。于是吴天麟顺利的到了万香楼与齐叔汇合。
他刚一进门口,就瞧见齐叔坐在丁逊常坐的那桌上,就着花生米喝起小酒来。只见他眼睛一眯一眨一瞪之间,一酒盅的白酒就下肚了,随后口中还翻出一个满足的酒嗝来。
“也不怕喝死你!!”吴天麟一边朝齐叔走过去,一边熟练的冲他翻了个白眼。
丁逊沉稳持重,平日里也万万不会与人这样说话的。可吴天麟一日不与人贫嘴斗嘴,就觉得少点什么似的。好比做菜不放盐,叫人觉得日子过的寡淡无味。
齐叔闻言向来人看去,眼见是吴天麟笑嘻嘻的向他走来,不由得回瞪了他一眼。可还还未待他出声,倒是隔壁桌先传来一声哨音,吸引住了吴天麟的目光。
原来是聂双。
只见他身穿华衣,头戴玉冠的坐在此处,显然是经过一番并不明显,甚至无用的乔装打扮的。目的当然是为了不叫人看出他们三人是一伙的。
可聂双如此打扮,倒叫人忍不住频频投望,反倒与他的意愿背道而驰。
无奈之下,吴天麟只能选了个二者之间的位置落座,佯装作与齐叔交待。
三人闲坐了一会,眼见着午时已过,大堂中只剩下他们两桌客人,于是吴天麟放心大胆的向二人轻声述说了他与张飞鹏的猜想。
这下子就连齐叔与聂双也震惊与心寒起来。
“你会不会想多了?!”齐叔尽量控制住语气,压低声音问道。“他怎么敢……就算他是国叔,他又如何敢行这千刀万剐之事?!”
聂双亦是久久回还过神在,仍沉浸在吴天麟所说之事中。
“我与飞鹏也只是猜测,这件事到底如何,还需你们二位帮忙调查。”
“若真是如此,以我们几人之力,只怕还斗不过他,到时候还得想办法请外援才是。”
吴天麟垂下眼睛说出自己的想法。他神色晦暗,表情凝重。
“你是说……安城与宁城?!你到时候想去找安城与宁城搬救兵?!”
齐叔猜出了吴天麟的想法,也在脑中设想着这事的可能性。
“只能如此!如今看来,只有这两座辅城能调出兵力来,完全应对金承风的侍卫。毕竟他呆在乌山城这几日,已经足够他完成动作了。”
“所以,就算这乌山城的侍卫没有给他杀光,也早就给他瓦解粉碎掉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其余两国势力已不知不觉将乌山城彻底渗透。如今乌山城兵力全无,而敌人隐在暗处蓄势待发,乌山城……危矣!”
吴天麟说到这里,三人不由得齐齐叹了一口气。
“金承风虽将城主府围成了铁桶,可他到底还是要与外面联系的,而且很可能与敌国势力在做什么交易。”
“这事就得聂老哥多费心了。要派人多盯着出入城主府的侍卫甚至下人。”
“而且如今敌人隐在暗处,只怕聂老哥的寻常眼线也不能用了。还需聂老哥与你的几位兄弟亲自上场盯着他们。”
聂双皱着眉头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