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用?
这王府不还是她们周家的!
药碗很快就按照周渔歌的意思,被送到江瑾篱的房间里。
如意把药碗送过来,笑着开口道,“王爷心疼您,特意让白医师给您准备的药,您快趁热喝了再睡吧。”
“真的吗?”江瑾篱露出有些羞涩的甜蜜笑容,又担心地问道,“王爷呢?王爷现在怎么样?”
“您放心吧,王爷好好的。您快把药喝了,早些休息吧。”如意催促。
江瑾篱捧着药碗喝一口,吐着舌头道,“太苦了,又这么热,先放着,我一会儿喝。如意,你去休息吧,有春影守着我就行了。”
看江瑾篱一口下去,如意的心才放肚子里,也没催她,“奴婢告退。”
春影过去将门关好,确定过四周没有人,才走到江瑾篱的床边,在药碗旁边扇扇风闻着气味,旋即吐槽道,“姑娘,这也太看不起你了。”
“药确实下得低级。”江瑾篱也赞同点头。
这药方是补气血的药方,只不过里面多加一些别的东西,就成了伤肾脏的毒药。不仅如此,周渔歌像是怕她的日子过的太舒坦,还往里面加了些令人失眠的东西。
“要是这么低级的药也能对您有什么影响,您早死了上百次了。比这里厉害的东西对您都没用呢,用这种小儿科的手段……简直痴心妄想。姑娘,这药怎么办,我拿去倒了?”春影一脸不屑。
江瑾篱摇摇头,拿起药碗一饮而尽,只在最下面留一些药渣和液体,随意道,“药碗你留下,在旁边放着。等夜班三更,你再去给周渔歌送点东西。”
有来有往,才有意思。
次日一早。
江瑾篱穿着亵衣,在房里喝着只有几个米粒漂浮的清粥,听着春影跟自己八卦。
“今儿一早,周二姑娘听说就起不来床了,一直在房里不肯出来见人,府上的大夫去了几个,却都诊不出来什么毛病。”春影一脸幸灾乐祸,知道是自家姑娘的手笔,却还是故意大声道,“也不知道周二姑娘是怎么了。对了姑娘,既然你也不舒服,要不要也请大夫来看看?”
江瑾篱的勺子搅着粥碗,面无表情地叹气,声音虚弱道,“我这不是什么大毛病,让大夫们先去看周二姑娘吧。”
如意在外听着,心道一会儿得给周渔歌把消息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