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敢赌吗?如果你愿意放手一搏,我这里倒是有个主意,能够以绝后患!”
纪见君循循诱导着。
童玉可却只能相信他,“什么主意?”
两人在屋里商议了许久。
一直到傍晚时分,纪见君才离开。
黑夜。
纪见君藏在了一狭小的地下室,一瓶瓶的酒往肚子里灌。
地上,全都是玻璃碎片,足以看出他的愤怒和不甘。
“纪先生,别喝了,虽然伯爵死了,可纪先生还在,我们一定可以卷土重来的!”
说话的人是纪见君的特助。
他看了男人一眼,脸上染了一丝醉意。
“罗楚,我低估了慕司越了,不对,是我从一开始就小瞧了他了,我以为他一个医生,他的势力,都是靠着那身医术积攒下来的,他有保障,依靠的也是曾经救下来的那些权贵给他撑腰。”
“我一直是这么想的,殊不知,慕司越在暗中,故意让我说往这个错误的方向引,现在仔细思考,慕司越能够短短用两三年的时间就创造了这么一个强大的医药帝国,还没有仇家嫉恨报复,除了医术外,又怎么可能没有其他的本事,他手中的势力,或许强大到我们都难以想象!”
纪见君忽然瘫在了沙发上,颓废极了,“罗楚,我们大意了,
花了这么多时间心血布的棋,全盘皆输了!”
察觉到这话里的压抑,罗楚低下了头,“纪先生,别难过了,这次就当买了个教训,下次一定还有机会的,再说了,他们不也损失了两名大将么?”
纪见君闭上的眼又再次睁开,恢复了清明,眼里依旧透着浓浓的不甘心。
“对方很快就会查到我的头上,到时候我也逃不了,可我不能死,我已经找到了一个新的棋子,接下来你安排人,好好筹划一番,听我的命令行动!”
“是!”
罗楚正经了脸色,离开了。
黑夜中,纪见君的精神依然极好。
他反思着,想起了许多事。
他也不想这么疲惫的玩弄心计。
可既然生在这个家族,就意味着复仇和夺权!
—
两天后,安维希已经隐隐得知了慕司越要带着她离开的消息了。
这段时间,她不能独自出去,这会儿离开,想必是去很远的地方。
不然慕司越会担心她把她父亲的死说出去的吧。
这里的人都很信任他,等时间久了,就更是难以相信了。
而慕司越到现在还是没有解释,说的话,也句句都是谎话,这才是让安维希最失望痛苦的地方。
一个是死去的父亲和哥哥,一个是她爱的男人。
她每天都在挣
扎和煎熬中度过,痛苦不堪。
安维希想走了。
带着孩子,走的越远越好,离开这个伤心地。
这样的想法,在她心里生根发芽,她毅然决然的要离开了。
这天,慕司越外出了。
安维希带着孩子在屋里看动画片。
佣人将食物送了过来。
“少夫人,慕先生说了,等他回来后,要带少夫人和小小姐去游乐园和小吃街逛逛,就怕少夫人整天在家里闷坏了,其实慕先生很体贴的,这段时间,他几乎一天不落的陪着你们呢。”
佣人不停的为慕司越说话。
安维希装作没听到,专心的给慕景微喂奶粉。
她这段时间营养不良,不能亲自喂,就只能泡奶粉,小孩子刚开始还不停的哭,似乎感觉到妈妈不开心,不哭也不闹的,特别乖。
佣人见安维希还是不说话,也不敢打扰他们了,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管家又在门口说话了,“少夫人,君王和三殿下以及江小姐都过来了……”
“不见,让他们走吧。”
安维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