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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盛急忙接过,这会儿安维希已经疼的躺在床上了。
“别废话,救人!”
齐盛正经起来,表情瞬间变的严肃。
慕司越已经剪开了她后背的衣服,开始施针。
齐盛来不及惊讶,打开了针药包,配合他。
即使是第一次合作,两人配合的也很顺利。
过了一个小时,安维希吐出了黑色的血。
她渐渐睁开眼,身上已经穿戴完好,看到的只有齐盛一个人。
“慕司越呢?”
“他早就走了啊?出去见了个朋友,这会儿回来了在楼下陪着慕夫人。”
齐盛心虚的撒谎。
“是你救了我?我怎么了?”
“你被人下了急性毒,刚才发作了,是司越把你带过来让我救的你,对了,你并没有怀孕,只是毒发而产生的假象。”
安维希蹙了蹙眉,注意力并没有放在是谁给她下毒上。
她问,“真的只是你
救了我?我之前明明听见了慕司越的声音……”
“那是幻觉,他一个拿手术刀的人,怎么可能会施针?”
安维希没有再说话了,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手机上都是秘书的未接来电,她得回去了。
她离开了房间,下了楼,慕夫人急忙的走了过来,“闺女,没事了吧?”
想来她已经知道了一切。
“得多谢齐医生了!”
齐盛挠了挠头,心虚的直冒冷汗,“安小姐客气了。”
“闺女,这么晚了,就别走了吧?”
慕夫人看出了她要离开的意思。
“不了,我明天还有会议,还得回去和秘书准备准备。”
闻言,她也不强求了,“那好,我让慕家的司机送你,早点休息,不要忙太晚。”
安维希点了点头,走之前,她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正在沙发上喝着茶的男人,原本消失的猜测再次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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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异常的安静,慕夫人的脸色垮了下来,突然捂脸痛哭。
“原来只是空欢喜一场,我的孙子跑了,呜呜呜……”
“慕司越,我都给你下了那么猛的药,你咋的就不中了?啊?连个孙子都给不了,我要你有什么用?”
慕夫人哭着,气呼呼的回了房间。
慕司越:“……”
齐盛:“……”
司越摊上了这么一个妈,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你快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和你认识这么久,从来没有听说你接触过中医这一块?要不
是今天的意外,我怕还是要被你蒙在骨里!你的技术,简直是分分钟秒杀我啊!”
他看见慕司越施针,本来是想要指导他,谁知道这人施针的手法熟练到连眼都不眨一下?他全程都没有帮上什么忙,反而就是个递针的,他算是明白了,慕司越叫自己过来,根本就没想让他帮忙,只是想让他过来做掩饰而已。
齐盛一个学了二十多年中医的医生,这一刻忽然感觉受到了侮辱!
慕司越将杯中的差一饮而尽,“你可以走了,等你什么时候超越了我,才有资格问我这个问题!”
齐盛:“……”
卧槽!兄弟你够拽的啊!
“行,我不问,那你能告诉我,安维希体内两年的余毒是怎么一会回事吗?你是怎么这么快的判断出她的情况的?”
男人敛了敛眸,只解释了一点,“她体内有着微量的残存毒素,前两天又人给她下了迷药,估计是看见她没有什么反应,一次又一次的加大剂量,诱发了体内的残毒,损害了她的胃,刚才的施针,已经把她全部的毒都排出来了。”
齐盛这才听明白,“可不对啊?我还是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她体内残存了两年的毒素的?”
就是他的老师也没有办法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