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婉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哭着对电话里的女人说“我是他的妻子,你算个什么东西!”
电话里的女人不屑一笑。
电话被挂断,明婉看见已经挂断的手机,蹲在地上开始放声的大哭。
蒋墨听见了动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将明婉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别哭了,婉婉。”
明婉已经决堤的泪水将蒋墨胸前的衣襟都染湿了。
“蒋姨,我该怎么办?”
“沈戾他不要我了!”
蒋墨轻拍着明婉的背,“别哭了,小戾不是这样的人,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
处理完墨门的事务的墨千,一进门就看见明婉缩在蒋墨的怀里,哭得很是伤心。
明婉哭累了,胃里的不适感,让她起身冲进了厕所。
蒋墨担心明婉,想要跟着去,墨千在后面喊住了她。
“这是怎么回事?”墨千的身上自带威严。
蒋墨听着厕所传来的声音,简短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和墨千交代了几句。
缓过来的明婉从卫生间里出来。
这是她和沈戾的事情,她不想让自己的亲人去担心自己。
她可以自己解决。
傅氏酒店,沈戾一把推开了身旁的女人。
女人忍着痛,站了起来。
“先生,让我今晚服侍您吧,”她将自己的裙子退了下去,洁白的酮体上只剩下内衣裤。
沈戾看着她,幽暗的眸光,女人心想,再深情又有什么用,男人不都这个样子吗?一边伪装深情,一边禁不起诱惑。
女人信心十足地走到沈戾的面前,壮着胆子的坐在了沈戾的腿上,双手捧上了沈戾的脸颊。
在女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沈戾手中的尖刀已经抵在了她的腹部。
只要稍微一用力,女人就会失去性命。
女人从沈戾的腿上起来,眼里不再是之前的崇拜与爱慕,取而代之的是害怕。
“你来之前,傅承望没有交代你吗?”
“敢对我老婆说那样的话,你真该死!”
沈戾握着那把军刀,一步一步地朝着女人的方向走去。
女人害怕地一步又一步地后退,退到无路可退的时候,她的身子发着抖。
“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沈戾已经全然不听她的任何化话语,双目带着狠意地盯着面前的女人。
一想起刚才这个女人肮脏的手摸了自己的脸,沈戾就觉得恶心至极。
手中的刀直接飞向了女人的手背。
只听见女人一声惨叫声。
很快门外的保镖进来,把已经昏死过去的女人拖了出去。
沈戾径直去了浴室。
冷水冲在自己的身上,让沈戾的大脑瞬间清明了不少。
擦掉脸上的水珠,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沈戾一拳打在了镜子上。
四分五裂的镜片撒了一地。
他赤着身体从浴室里出来,甚至都没有擦掉浑身的水汽。
坐在电脑前,打开监控,监控里一片漆黑,沈戾将监控放大,发现床上并没有明婉。
他将视角调至别处,依旧没有发现明婉的身影。
沈戾眉头紧锁,拿起椅子上的外套朝着门外走去,没走几步身体上的不适感提醒着沈戾。
他阴沉着脸色返回了客厅。
诺达的客厅里只有他自己,从兜里掏出烟,想要抽一支的时候,才发现一盒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没有了。
他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天空。
良久之后,沈戾打开了房门,门外的保镖看见他出来,纷纷低下头问好。
“不用跟着我!”留下这一句话,沈戾出了酒店。
车子直接开到了盛世华府,沈戾没有让司机开进去,而是停在了距离别墅不远的地方。
已经晚上一点多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