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南若离微微一笑，摇着折扇缓步进来，“就是萧王妃派来的人，杀害了本王子的妹妹。这一切都是本王子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不成？”
楚清清回头看向皇帝和皇后。
皇后看着南若离的眼神，也是写满惊讶。
毕竟南若离前阵子在东文国皇室面前，可是消失了很久很久，不辞而别。
然而相对而言，皇帝的表情就要自在得多。
他没有什么震惊的神色，只是皱着眉头瞪着楚清清。
那眼神，就像是他已经知道了南若离的存在一般……
不，等等。
楚清清瞬间毛骨悚然。
她走近南若离两步，沉声质问：“五王子，你是什么时候，和皇上联系上的？”
“本王子和皇上行事，不需要你一个小小的王妃来指摘。”南若离瞥了楚清清一眼，眼神微微不屑，“够了，皇上。我恳请您，直接杀掉萧王妃，为我可怜的妹妹做祭奠。”
南若离走过出去的瞬间，一股若隐若现的香气掠过楚清清的鼻端。
这香气，和先前秋夕在楚清清面前形容过的，如出一辙！
楚清清一个激灵，指着南若离厉声道：“你是凶手！”
一时间，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南若
离眼神阴冷地看向楚清清：“萧王妃！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拿什么证明，我杀了王婕妤？”
南若离一说这话，楚清清的心思反而定了下来。
看来，凶手的确是南若离没错。
她笑了笑，看向同样惊讶的皇后：“皇后娘娘。我方才说的，只是五王子杀了人，却没有说他杀的到底是谁，是不是。”
皇后皱眉点头：“的确如此。”
“那么。”楚清清眸光熠熠地看向南若离，“我们方才所说的杀人案，一直是杀害洛灵公主的案子。五王子却直接将话题岔到了杀害王婕妤的案件上，可见，五王子心里有鬼！”
“你……”
南若离脸色剧变。
“而五王子的手法，说来也很简单。”楚清清步步逼近，视线清冷，集中在南若离身上，“他不过是用了宫中的密道，来搬运王婕妤的尸身罢了。这手法和我入宫的手法如出一辙，只是我在出事的时候，被迷香迷晕了，可没有机会接近什么密道。”
皇帝听得大惊失色。
原本，他并不在意王婕妤的死法。
但若是完结与的死，是他一直信赖的合作伙伴所做……那么，这个同伴就不配称为他的伙伴了！
皇帝
不敢置信地看向南若离：“五王子！萧王妃说的，是真的吗？”
南若离没有回答。
他死死瞪着楚清清，许久许久，蓦然狂笑道：“楚清清，你的确是个聪明人。”
这句话，便是变相承认了自己杀人的事情。
皇帝瞪大了眼睛，往后退了好几步，踉跄坐在龙椅上。
楚清清怜悯地看了皇帝一眼：“皇上。看来您对您的合作对象，确实是不怎么了解。”
皇后蓦然想到什么，一把抓住楚清清的手，颤声道：“萧王妃，本宫想到了。既然杀死王婕妤的人是五王子，那么，杀死洛灵公主的人，会不会也……”
“我想，是的。”楚清清看向南若离，冷冷地道。
南若离没有辩解。
他只是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见状，皇后忍不住捂住嘴巴。
皇室当中，兄弟阋墙的不少见。
但为了权位，而亲手杀了自己的妹妹，还将案子栽赃到别人头上的……
这，简直是丧心病狂！
“五王子，你杀了朕的爱妃不算，居然还杀害了自己的亲妹妹。”皇帝额角青筋乱跳，有种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暴怒感，“来人！拿下蛮国五王子，打入天牢！”
门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