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懂得珍惜,别人还没有你有福分。”
阮铃星谆谆教诲,李承器沉默,一时之间屋内有些安静。
“起来吧,你要还学好,娘还是疼你的,你要是再这样荒度下去,娘以后定不认你这个儿子!”她说的斩钉截铁,又不容人拒绝。
“起来吧,别跪坏了身子,没什么事赶紧回学院上课,我以后在这做生意,时不时的会去看你。”阮铃星扶他起来,顺带给他拍拍长褂上的灰尘。
“儿子明白了。”李承器整理好情绪,望着老母亲。
“成罗,去给你弟弟拿二两银子。”
李成罗得了吩咐,不一会儿就拿出二两碎银子来了。
这几日虽挣的不多,但该给李承器的钱还是不能少。
李承器默默接过二两银子,眼神不舍的看了眼他娘,又看了眼旁边的大哥,出门走了。
……
司徒衍回到宅子,又有些不安,派了小厮去打听打听,免得因为自己害了李承器。
他本意是想结交李承器,没想到这阮大娘竟这般大的反应。
罢了罢了,以后有机会再上门道歉吧。
“衍儿,你又去哪里了?”司徒鉴正在院子里散步,看到自己金光闪闪的儿子,眼底尽是嫌弃。
这一天天打扮的跟暴发户似的,一点也不像他的儿子。
“爹,你能走了?”司徒衍惊喜的上前,盯着他的腿瞧了眼。
“臭小子,你一天跟消失了一样,又去哪儿惹祸了?”司徒鉴不满,胡子翕动。
这儿子是好儿子,就是不干人事。
他这个老父亲卧病在床,他就知道跑出去玩。
“哎呀爹,我这不是出去打发打发时间嘛,怎么能说是去闯祸了呢。”司徒鉴扶着他的胳膊,防止他摔着了。
“得了得了,我是你老子,还不知道你那些小九九,要让我听到你又有什么相好的找上门,我一定饶不了!”司徒鉴赏他一记爆栗。
“啊!疼,爹,你要打死你亲儿子啊!”司徒衍抱怨,下手真狠。
“知道疼就好,证明你还是个人!”司徒鉴一点也不放过嘲讽的机会。
司徒衍算看明白了,这爹是真爹,他就是捡来的。
“帝京那边来信了。”司徒鉴恢复严肃。
“怎么说?”司徒衍也一反常态,眼神都变了。
“皇上猜忌咱们司徒家,即便现在我退出了朝堂。”司徒鉴望向远方,眼中升起一抹不明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