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本是担心大娘子和姑爷,刚要开口询问有没有什么,是她能帮忙的,就被春喜给拉住了。春喜向她使了眼色暗示,姑爷向来就是如此,工于心计擅长套牢姑娘的,哪里需要她们帮忙。
“哎呀。”陆司昀看着包完一只的手,缠着厚厚的纱布,手指动弹不得,实在意外,却还不忘向姜晏宁卖个惨。“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兄长... ...”
姜晏宁忍不住翻了白眼。“其实你根本不用冲上去的。”
“那怎么能行,那可是——”陆司昀故技重施。
“陆夫子那么聪明,可曾想到这世上除了盔甲,还有一种东西叫做软甲?”姜晏宁忍无可忍,“你该不会以为,我家兄长脱了盔甲以后,只身上阵,全无防备的吧。”
“... ...”
软甲是穿在衣服里的,陆司昀本就一介书生,何曾见过此物。
偶尔听来,也从未亲眼见过。
怎会想到,姜家的武将们会在衣服里穿着软甲... ...
卸下厚重的盔甲,明知前往狩猎场上,要保护陛下、皇后与太子的安危,怎么赤身上阵?外衣之下,自然是穿着软甲,没那么容易受伤的。
“算了。”看着陆司昀满脸委屈的模样,姜晏宁也狠不下心教训他这么冒险了。
从百里岳手中接过纱布,继续帮忙包扎。
“我们去看看炉子上的汤药。”春喜叫上了春杏一起,从屋里走了出去。
百里岳眼见此情此景,突然灵光乍现明白了什么,“公子,大娘子... ...那,我就去... ...外面看看!”
见着公子点头,百里岳急匆匆地出了门。
陆司昀见他们都离开了,回头瞧向认真包扎的姜晏宁,她的担心还写在脸上。
用另一只百里岳已经给他包扎好的手,碰了碰姜晏宁气鼓鼓地脸颊。
轻声求饶,“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姜晏宁抬眼瞪了他一下,“你也是!做事都不考虑后果的吗?他们还说你聪明,你最笨了!那样危险的时候,怎要你豁出命去?”
“对,我大娘子说的对。我最笨了!以后一定什么都听娘子的... ...”陆司昀示弱求情,用包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