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管他啊... ...要是连你们夫妇都不管他了,他以后,可怎么办呀... ...”
岳大娘子如今最放不下的,就是陆司徽了。
“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二叔母... ...你不要再想这些了,你放心,你好好养病,等你好起来,我去寻皇帝姐夫给陆司徽找个好的大娘子。寻一门最好的亲事,保证他以后一定会好好的!”姜晏宁信誓旦旦地保证。
岳大娘子点着头,又睡着了。
一直等到更晚些的时候,才将清醒的秦大娘子就差了孙妈妈来问情况,得知岳大娘子这边耗着一口气在等陆司徽,也是惆怅得厉害。
“姜大娘子,”孙妈妈道,“眼下咱们国公夫人也病得起不来身,老奴要照顾国公夫人,岳大娘子这边就劳您多费费心了。”
叮嘱完姜晏宁,孙妈妈又要回去服侍汤药,匆匆走了。
“姑娘——”春喜从春杏手里接过大氅披在了姜晏宁肩上,心疼地说道,“您去歇歇吧,岳大娘子这边奴婢守着就行,等岳大娘子醒来,奴婢去叫您!”
“... ...春喜,我也想为她做些事情。”姜晏宁的声音很疲惫。
望着床榻上昏睡的岳大娘子。
说道,“我只是想要为她做些事情... ...那时候,她们还没回来。阿姐叫我进宫,告诉我该怎样应付陆家的女眷们,被刁难了该如何回应。初次见到她们的时候,我也以为她们会难为我,可她们... ...她们没有... ...”
姜晏宁掉下泪来。
往日的一幕幕还在眼前,可记忆里熟悉的人却倒在病榻上将死。
她遇见的人,都是那么好的人,可好人怎么就... ...怎么,就... ...
春喜走上前,轻轻拥住了自家的姑娘,也跟着掉下眼泪来。轻轻拍着姑娘的背,“姑娘,奴婢明白的,都明白的... ...”
春杏紧紧咬着嘴唇,在一旁强忍,却还是没能忍住,哭得稀里哗啦。
陆喻洲的院子里,陆喻泊趴在桌上,扛不住了在打盹儿。陆喻泽静静地坐着,时不时看向大哥... ...
小小年纪的陆喻洲仰头望着天边圆月,满怀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