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兰妹被梁鼎天一把按住手腕,却依旧没有停歇。
她猴急的不得了,使劲向着对方下身猛探过去。
同时又攀着梁鼎天的胸膛,朝他吐气如兰道。
“奴家知道大爷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此前必定见识过不少绝色美人。”
“可那天晚上奴家一见大爷后便倾心不已,如此良辰美景,大爷难道就不动心吗?”
梁鼎天对于送上门来的女人向来没什么兴趣。
尤其是这种如同牛皮膏药一样,死缠着自己不放的女人。
他手上力气越发加大,声音骤然阴冷下来。
“你这双手在我身上摸个没完,可是把便宜都给占尽了。”
“怎么着,没有寻找你想要的东西,心里很失望吧?”
意味深长的话语,使得刘兰妹手上一顿。
她随即反应过来,脸上又是一阵媚笑。
“除了大爷这么个人外,奴家别无所求,否则又怎会夜半前来相会于此。”
梁鼎天见她依旧不依不饶,倒退两步,快速退到床榻边。
反手把藏在枕头下的腰牌取出,赫然举高显给对方看。
“这等重要的东西,我又怎会放在身上?”
“不过你未免太着急了些,要是等着上了床又岂会摸不到?”
见着自己的腰牌被梁鼎天紧握在手心中,刘兰妹终究是抛却所有的假象掩饰。
她用手捂着胸口,浑身软烂如泥似的跌坐回椅子上。
眼神没有向着梁鼎天身上飘过去,而是自顾自地倒了杯茶喝。
一边喝还一边语气娇柔,嗔怪道。
“大爷捡着奴家的东西,竟也不知会奴家一声。”
“害得奴家这些日子好生愁苦,还以为邓真是丢在了外边呢。”
“这腰牌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大爷留着也没用,何不妨还给奴家?”
梁鼎天早先就已经将腰牌看了个明白,上面所刻的字符虽然复杂难懂,但仔细看去也能辨别出是鸣雌会这三个字。
“这东西若是无用,你又怎么会以身来换?”
“不是说像海口这样的地界,除漕帮之外就不允许有其他组织吗,会和你会加入这个鸣雌会。”
“你找好老老实实讲话给我说个明白,至于是真是假我派人前去打听便能知晓,要是让我得知你胆敢说半句假话,可别怪我让你暴毙而亡!”
一想到自己先前被梁鼎天强行喂下的七日断肠散,刘兰妹又是不安又是焦躁。
她眉眼瞬间耷拉下来,眼中弥漫着点点水汽,像是马上就要落下泪来似的。
“大爷真是好狠的心,整日让奴家担惊受怕。”
“那什么鸣雌会其实只是女子间互助的一个帮派罢了,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组织,更不是像漕帮和海盗帮那种帮派。”
说罢,她微微叹了口气,像是被勾起了什么伤心事。
“我当初三嫁三出丧,克夫的名声早已传遍十里八村。”
“就在我最后一任丈夫短命咽气后,他家宗族长辈联合祠堂里的各路人马说要把我拉去浸猪笼。”
“我也是在情急之下才投身到鸣雌会里的,若非有帮派里的那些女子相助,又怎么可能脱身到这里过日子。”
“先前被人手脚捆绑,塞进猪笼丢入江水里时,是我们帮派里的堂主潜入水下将我给救回的。”
从那以后,刘兰妹谨记着女子间互帮互助的理念。
虽是有离开原先老家,一路来到临州岛上,确实也没舍得将腰牌给丢下。
梁鼎天听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