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瞧着不怎么俊俏,怎么此时看上去这么诱人……”
“摸上手去这健硕的胸肌倒还真像那么个样子,可惜是个只会充大头的穷光蛋!”
“要不然本姑奶奶就是缠也要缠到你身上,保证每天晚上叫你浑身爽利,舒服的都不肯下床!”
如此淫言秽语突然从一个女子嘴里传来,梁鼎天只是感觉自己浑身体温在原就过敏的情况下急速攀升着。
要不是因为他此时浑身上下绵软无骨,怎么着也得好好教训教训这闯进屋里的采花贼。
女子伸手探着他的胸口处来回摸了两遍,最终只在腰包处摸到一小把碎银子。
“这都什么跟什么一样,还以为你有几张银票呢,没想到就只有这么点东西!”
女子拨动着手心里的碎银,语气不悦极了。
梁鼎天稍稍躺了片刻,听着门外原先等候的人此时终于离去。
随即一翻身,趁女子不备,立刻将对方压在身下。
女子忽然遭此变故,顿时就要惊声尖叫起来。
梁鼎天手掌迅速捂住她口鼻,一手擒住女子的臂膀将她强压在床下。
女子顿时间在无翻身余地,只得从嗓子眼里发出呜咽叫声。
“呜呜呜呜……”
梁鼎天透着门缝里倾泻进来的月光,只有看见女人后脖梗露出的莹润肤色以及那头黝黑长发。
“你是什么人?怎敢夜半闯入我屋里盗窃!”
女子呜咽个不停,险些在梁鼎天大力捏住口鼻中痛得流下眼泪来。
“我松开手后你不要大喊大叫,否则我一用力直接捏断你脖子。”
“什么蒙汗药对本大爷来说都没有用处,你要是识相的话就给我老实点,否则我今日让你命丧此处!”
女子又是一阵呜咽,表明自己已经将话给听进心里去了。
梁鼎天倒也想了解这个人的身份来头,听着话音声不像是白日里在船板上唱小曲的那名女子。
他才将手给松开,女子连忙想即将溺亡的人士的大喘气不止。
“大爷……奴家是好人家出身,半夜里来此处就是想着大爷赶路辛苦……特意来为您解解疲乏的。”
“您看您先前手上好大的力气,捏的奴,骨头都快要散架了,咱们有什么话好好说,您先将手给放开如何?”
娇滴滴的话语声像是从嗓子眼里掐出来那暴,听着梁鼎天浑身鸡皮疙瘩倒起,原先刚被遏制住的那阵恶寒感瞬间又扑面而来。
“哪个好人家的女子会半夜偷摸进男人的房里?我看你是在船上的娼妓吧!”
说罢,梁鼎天手中又是一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