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既然知道了,难道咱们都装作什么都不清楚?”
梁鼎天明白沈蝶衣的意思如何,两人虽是朱若雪身旁的亲信,说到底也是拿着皇家俸禄的人。
“底下官府都没着急,你急个什么劲?”
“眼下留着他还有用处,这件事情等把人救回来之后再说。”
看着和梁鼎天商议似乎还有所余地,沈蝶衣刚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沈括带着耿天虎从书房里迈步而出。
两人似乎已将事情商谈妥当,沈括直接亲自送他出府。
路过厅堂时,耿天虎十分江湖豪气的朝梁鼎天拱手行了个礼,眼中只当做没有看见沈蝶衣般。
“呵,地瓜蛋子!”
沈蝶衣低语骂道。
梁鼎天对她这副行为心中倍感无奈,眼下也只能装作没听见那般。
他先前看见沈括从书房中出来后,面色一直不大好看,想来耿天虎应当告诉了他关于海口更加了不得的事。
正在这个般想着时,沈括终于返回于厅堂中。
他眉眼中似乎笼罩着一团黑气,眼看着仿佛怎么都驱散不走。
此刻坐回到宽椅上,赫然长叹道。
“据说那批永州女子已经被人挟持到了临川岛,那里可是当地最大的海盗窝。”
“但凡去了那里的女子,轻易别再想着回来,就算能够被救回来,那也是疯癫到不成样子的人了。”
沈蝶衣作为女子,好歹有些同情她们的处境。
“那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任由姑娘们被海盗给糟蹋了吧!”
“她们可都是年纪比我还小的黄花大闺女,眼下都没有说人家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怕是一个二个都会起了轻生的念头。”
梁鼎天双唇一动,忽然说道。
“耿帮主和你到底有没有商议出个所以然来?”
“我看你刚才出来时面色不太好看,应当不仅仅是因为这件事情吧。”
沈括如同高山流水遇知音似的,连忙抬手就想要和梁鼎天握住。
“真是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云兄也!”
“耿帮主和我谈了许多,除了关于那批永州女子的下落之外,便是他一派人前去邀约当地海盗帮帮主了。”
“此前劫走他那批货物的人并不是所认识的海盗,想来或许真是我那好弟弟已经到了海口,说不定耿大哥这回被劫走货物还同我有关呢。”
沈括说着说着,难免会有所心虚。
一批私盐想想便也知道是如何的贵重,期间又要突破多少关卡才能抵达收货人手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