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张开。
这般姿态下,裙底下的春光惹得不少人想要低头望去。
女子神情羞愤至极,偏偏口中被塞以手帕,眼下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呜咽叫声。
这样的捆绑姿态让场上不少人大为兴奋,梁鼎天先前看见时都有片刻诧异。
人家好歹也是官家小姐出身,这般羞辱还不如直接杀了她算了。
“这只是我们今晚五大美人中的一个,越是到后面越为精彩。”
管事的看着场上反响不错,说话时的音量都有不自觉提高。
“各位客官若是有看得上的,现在就可竞价拍卖!”
“此女先前也是都城中的官宦人家小姐,若非因为家中犯事,像她这等容貌姿色,又怎能沦落到此处?”
此话一出,顿时有好事的公子哥扯着嗓子嚎道。
“像她这般出身的女子,必然把名节看得比什么都重。”
“你们今天晚上如此羞辱于她,就算我等将她给买回去,怕也不怎么好玩呀!”
“要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就罢了,可她要是烈性起来,伤着我等又如何?”
管事的一听这话,赶忙摆着手解释。
“可不敢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凡是从我们醉香楼里出去的姑娘,必然是被驯服的妥妥贴贴。”
“别说是出手伤人,就是一个异样眼神那都不存在!”
听过这等话,似乎又因醉香楼的确是大地方,有着信誉做保证,底下人很快就此消停下来。
在梁鼎天看来,这般容貌姿色的女子放在都城中的确是美人儿。
可若是一旦进入皇宫,那便是泯灭众人矣的存在。
他对于场上这一切没什么兴趣,沈括看着也兴致缺缺。
两人坐在席位上苦等过半晌,总算见着左边第二个木笼被推了上来。
谁知笼子布帘还没来得及被掀开,里面顿时发出一声女子尖锐的叫骂声。
“我绍念慈今日就算是死,也绝不可能任你们凌辱!”
“你们是什么东西,也敢这般来欺负我?我就算流落为奴,也绝对不做那玉臂千人枕的货色!”
女子声音中满含怒火,声嘶力竭叫吼时,仿佛嗓子都快被扯破了去。
管事的先前还说他们醉香楼里出去的姑娘性子温顺,一眨眼的功夫就被人打了脸,顿时脸色黑如锅底。
这时眼看着快要收不住场,只得稳住情形故意道。
“温顺的姑娘各位大爷应当见的多了!”
“咱们醉香楼里压轴的这位姑娘来头可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