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亲自端过茶水为他二人斟茶,随即又提起今晚醉香楼里的各色趣味来。
“楼中的这些清倌人各位公子早都已经看厌烦了,便是像我们醉香楼这种自诩为风的酒楼也不得不顺从大众口味。”
“正巧这些日子有人从南边寻了些貌美如花的姑娘来,今天晚上便是头一回见人。”
“要说她们的身份可不一般,单单是容貌出色绝对进不了我们醉香楼的大门,二位公子不妨猜一猜这些人到底是何来头?”
梁鼎天不屑于回答这种问题,更因为他是宫里人不好回答。
他直接一个眼神丢给沈括,让他前去应付。
沈括走南闯北在外面这么多年,别说是大乾国土,航船都已开到外海去了,必然也是见识过许多外国女子。
要说他在这期间无欲无求,半点没有沾着女色,便是谁都不会相信。
沈括得了梁鼎天眼色,伸手叩击着桌面,分外闲情逸致地看向管事。
“到底是什么新花样,你且直接和我们说来,少在这里继续卖关子。”
“我们两个大爷难道是拿不出银钱的人?弯弯绕绕可就没意思了。”
管事一听这话,立刻将话头给扯了回来。
“沈大爷这说的哪里的话,就算再给小的几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和您弯弯绕绕呀。”
“说起来这几位姑娘的来头的确不小,她们此前全都是都城里有头有脸大户人家的小姐。”
“要不是因为家中犯了事,男人被发配边疆,女人被留在教坊里为奴,也不可能被人赎身回来再倒卖给我们。”
“这几位姑娘可比其他人有滋味多了,光是那头生的气度瞧着都不一样,更别说人家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琴棋书画以及那大家的气派了!”
管事的在梁鼎天二人面前好一通胡吹,直接将楼中新来的姑娘吹的天上有地下无。
梁鼎天在宫里早已见识过各色绝色美人,对此并无太多兴趣。
沈括来此处似乎也是别有意图,压根就没怎么听他说。
他目光向着四处望去,如同先前那样在人群中搜索着什么。
半天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后,朝管事勾了勾手指头,在他耳边低语道。
“怎么今日没有看东郊陈家那两位少爷?他们矮人不是最喜欢在你们醉香楼里吃酒吗?”
闻言,管事一双小眼睛笑眯成了条缝隙。
“原来沈大爷今夜前来是为了和他们结交。”
“两位公子先前在雅间里已和人喝过一场酒了,待会儿就要坐到大厅下来,沈大爷不妨再等等。”
听闻此言,沈括面色终于和缓下来。
“先去准备些好酒好菜送上来,待会儿没有我们的吩咐不必前来伺候。”
管事的十分懂事,很快退着离开此处,随即只让旁人招待着他们。
随着酒菜上来,二人先是互相对饮过几杯。
就在听小曲儿时,沈括的目光忽然向着二楼处一间被推开的雅间外望去。
屋中一时间吆五喝六出来好几名公子哥,几人怀中各自搂抱着美人,此时早已喝到面色酡红,走路都开始脚步虚浮。
“咱们兄弟几个今日难得聚在一起,有着这般的好兴致,今晚谁都别想给我回去!”
“陈兄说的有道理,经此一夜后大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聚齐,今天晚上必须要把酒言欢,全都尽兴才行!”
“我刚才听见小二说今天晚上楼里来了不少美人,据说还是大户人家出生的……你们说咱今夜会不会瞧见什么熟面孔呀?”
在都城里,男女关系极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