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他也能够跟随回宫去了。
梁鼎天快步走到大堂中,还没走近边看见沈蝶衣竟然坐在堂下,随手地抓起葡萄往嘴里送去。
“啧,这外面的果子就是没有宫里的甜!什么破葡萄呀,差点没把我给酸死过去!”
沈蝶衣才吃下一口,立刻被酸涩到眉头紧锁,连忙呸呸两声吐了出来。
梁鼎天大为不解地看着沈蝶衣,怎么也想不明白她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你此刻不应当在宫中陪同皇上吗,为何会出宫来?”
“难道这宫里是没人了,就连传达圣旨也要劳烦姑娘亲自跑一趟?”
梁鼎天一面说着,一面向高堂走去。
双眼目光凝聚在沈蝶衣身上,忽然察觉她今日的穿着打扮格外不一样。
往常在宫里时,大家都穿着统一的宫装。
沈蝶衣穿衣打扮也是做宫女样式,模样抄上去硬是多了些温婉可爱。
可今时今日,她穿着利索精干,原先扎着的发髻被梳成马尾垂落在脑后,手边还放着把宝剑。
沈蝶衣喝下两口茶水去除嘴中酸涩,抬手就将剑拔了出来,猛然要劈向梁鼎天。
她眉眼中带着不可一世的傲然,颇为得意道。
“你都能出宫,我又为何不能出宫?”
“更何况严格意义上算起来,我可不是宫里人。”
“狗奴才,出宫后这身打扮瞧着还怪好看的,比你平日里精神多了!”
她挥剑速度极快,利剑带着股剑气劈向梁鼎天脖颈处。
动作虽是如此,长剑却是在半空中顿住,而后又反手收了回来。
梁鼎天深知她就算再为嚣张跋扈,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此刻沉着脸色坐到沈蝶衣身旁,却见院子里并没有跟随同来的侍卫太监,她也并未带什么圣旨前来。
“皇上今日派你出宫,意欲何为?”
“难不成是听闻昨日方寸斋中潜入刺客一事,担心我保护不好沈公子?”
沈蝶衣似乎在宫里也被憋闷的久了,眼下人跟着活泼不少,看哪里都觉得新奇,连说话时都带着些笑意。
“宫外的风吹草动皇上都是清楚的,倒也不是担心你保护不好沈公子,而是……”
“而是什么?”
梁鼎天向沈蝶衣挑了挑眉头。
还没等对方说话,忽然听见沈括的脚步声从院后袭来。
沈蝶衣赫然将目光抬高,一下子惊喜叫道。
“魏大哥!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了!”
魏无双目光宠溺地看向沈蝶衣,见着人朝自己跑过来,伸手在她发顶处揉了揉。
“多日未见,你还是这副活泼性子。”
“宫中那样规矩森严的地方,还是没能将你管束住吗?”
沈蝶衣面上难得露出羞怯,咬着下唇羞羞答答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