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贵的皮相上露出浓浓的厌恶,看着前来的周清远仿佛看着蝼蚁。
“你那妹子是何等身份,如今竟然也敢上门来向我们讨要说法?”
“咱们两家虽然是世交,可往日的情分早已淡了,便是也不能允许你这般血口喷人!”
“先前不都已经给了你们那么多银子了吗?识相的话就赶紧回去!小心将这件事情来日传得满城风雨,到时候让你妹子更无颜面活下去!”
气势凌人的秦夫人没有半点此前的温和模样,那般伶牙俐齿更让人觉得尖酸刻薄。
知道这时,秦馨儿终于听明白话里的意思。
她双眼微睁,脸上满是惊诧。
眼神不可置信地看着高堂处,猛地一下站起身来质问道。
“周哥哥说的可是真的?!”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周家小妹如今才十二岁……这般天理难容的事情你竟然也做得出来!”
“家中发生如此大的事情,便是看在两家的情分上,你们也应当派人来知会我一声?要是周哥哥今日不上门来讨要说法,你们打算教我瞒到何时?!”
闻言,秦夫人和秦功急忙语无伦次地向她解释着,纷纷指责周清远污蔑。
从头到尾,秦郐都是一副不愿插手的模样。
梁鼎天和清荷把话听的明白,眼下全当做看戏一般看着那处。
想来周清远此前为着给自家妹子讨要说法,已然来过许多次秦家。
兴许是万般都没开口说出来过,这时好不容易打听着秦馨儿回府,便是不顾一切奔了过来。
他一个七尺男儿,此时险些被怒火冲昏的头脑,双眼瞬间布满红血丝。
周清远砰地一声朝秦馨儿跪下,高声呼喊道。
“皇后娘娘在上!草民恳请娘娘为家妹做主!”
“我妹妹自被他秦功凌辱以后,曾经多次想要寻求短见,她一个女儿家受了这么大的侮辱,没讨要来半分说法就算了,秦家竟然还在外肆意散播谣言!”
“眼下但凡权贵人家都知我周家为求富贵,攀上高枝不择手段!这般羞辱着实让人心中愤慨!”
秦馨儿已是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正要开口为周清远做主。
久久没有开口说话的秦郐突然阴冷一笑。
“世侄有什么话好好说,何必这般动怒伤着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