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竟然都能被你拿到手?你还真是本事不小。”
“看来你今日还真是帮的公主大忙,往后怕是连她都会护着你了。”
梁鼎天琢磨着她话里的意思,不动声色撇清关系道。
“皇上说笑了,奴才只是先前学过先急救的法子。”
“一时间见公主犯病,忍不住出手上前搭救罢了。”
朱如雪眉眼松和,并不觉得这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她给的令牌你要收着就收着吧,横竖这东西也带不来半分坏处。”
“不过……朕另外还有一样东西想让你长长眼。”
她起身指着角落方桌处一处盖有黑布的托盘,道。
“你把那东西拿过来,掀开布看看里面到底是何物。”
梁鼎天摸不准她到底要给自己看什么好的东西,顺着朱若雪话里的意思,起身走到旁侧。
手刚将托盘端起,立刻听见其中传来的细微响动声。
听着这阵声音,盘中放的应该是个瓷瓶。
梁鼎天眉头微皱,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掀开黑布。
等看明眼前物件时,顿时瞳孔紧缩。
花样异常熟悉的白瓷瓶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这样的瓷瓶宫中太监人皆有之。
朱如雪侧身打量梁鼎天,语气变得分外生硬。
“这东西应当是你的吧?”
“怎么这么不小心,连如此重要的物件都能弄丢。”
梁鼎天心电急转,后背汗毛都跟着起来了。
先前在净身房时,他明摆着瞧见瓷瓶被小福子打开,随后再将其扔于箩筐中。
虽没看见大火一把火将这些东西烧个干净,但事后也没听说有谁将宝贝领了回来。
这玩意儿只有当事人留着才还会当个宝贝,寻常人嫌弃骚气晦气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留着看管?
梁鼎天憋住气,打算装傻充楞。
“皇上莫不是误会了,奴才在净身房时就将东西交了上去,眼下这只瓷瓶又怎能是奴才的呢。”
“这样的物件釉色普通,做工平平,便是最下等的宫女太监都有好几只,若放在一起怕是连大家伙都分不清谁是谁的。”
他说完话后,拧着眉头看向朱若雪,却见对方笑的别有深意,仿佛早猜出来他不会承认。
“你说的有道理,这样的瓷瓶宫里多如牛毛,还真不是你现在能看得上的。”
“不过朕说这东西是你的,它就是你的。”
“瓷瓶里的东西朕已经打开看过了,你到现在还不承认自己是个假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