嵬名尽忠一行人立刻离开都督府,来到了军营中。随即嵬名尽忠派亲信往大将军那边打探情况。
过了不久之后,亲信回来报告道:“少都督,大将军府内一片欢声笑语,并没有任何异状。”众人听到这话,不由的放下心来,嵬名尽忠让亲信再探。亲信应诺一声,奔了下去。一名部将对嵬名尽忠道:“看来咱们真的是多虑了,大将军确实就是想缓和与都督的关系!”嵬名尽忠点了点头。
过了片刻,嵬名尽忠觉得如此干等实在闷得慌,于是叫亲兵送来了酒肉,几个人一边喝酒吃肉闲聊说话,一边等候嵬名尽义。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众人都微微有醉意了。派去打探情况的亲信又奔了回来,向嵬名尽忠禀报道:“大将军府内依旧在欢饮!”嵬名尽忠点了点头,挥了挥手,亲信不明白嵬名尽忠的意思,问道:“少都督,是否还要前往打探消息?”嵬名尽忠笑道:“大将军既然没有恶意,咱们也不必瞎操心了!你下去休息吧!”亲信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嵬名尽忠几个人继续吃喝闲聊起来,气氛与之前显然不同了,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担忧的味道。
不久之后,一名亲兵奔进来禀报道:“少都督,大将军派来一名将军,要见少都督。”
嵬名尽忠放下酒杯,扬声道:“带他进来。”亲兵应了一声,奔了下去,片刻之后便引领着一个身着便服的男子进来了。嵬名尽忠用醉眼一看,认得是大将军嵬名济身边那个叫做那征黑成的亲信部将。只见那征黑成上前来,躬身道:“少都督。”嵬名尽忠一口将杯中酒干了,放下酒杯,问道:“你来,有什么事吗?我父亲与大将军还在喝酒?”
那征黑成笑道:
“都督和大将军言谈甚欢。都督特别令末将前来邀请少都督及诸位将军赴宴。”
嵬名尽忠感到有些奇怪,问道:“父亲要我们也去?”
那征黑成道:“都督说诸位平时多有冒犯大将军之处,因此要诸位也到酒宴上向大将军敬一杯酒,赔一个罪!”嵬名尽忠十分不乐意的模样。那征黑成取出一支令箭,双手呈上,说道:“这是都督要末将带来的令箭!”那征黑成朝亲兵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立刻上前接下令箭,转呈给了嵬名尽忠。
嵬名尽忠拿过令箭,看了看,认得确实是父亲随身携带的都督令箭,不由的心中郁闷,暗道:父亲料到我不愿去赴那个狗屁酒宴,所以便让他把令箭带来了,哎,这便是军令,我如何能够违抗?
收了令箭,对那征黑成道:“既然父亲相召,我等自然不会违抗,这便走吧!”
那征黑成连忙做了个请的姿势。嵬名尽忠等纷纷起身,朝帐外走去。
那征黑成引领着嵬名尽忠等人一路往大将军府而去,不久之后便来到了大将军府门前。此时,欢饮的声音正不断从里面传来。那征黑成首先翻身下马,朝众人鞠躬道:“诸位请随我来。”众人纷纷下马,跟随那征黑成走进了大门。嵬名尽忠抬起头来,却不见大厅上有一个人,不禁感到有些奇怪,问道:“父亲他们在哪里饮酒?”那征黑成朝后院方向引路,同时说道:“都督和大将军正在后院饮酒。”这时,又有欢饮的声音从后院传来,嵬名尽忠等不疑有他,跟随那征黑成直往后院走去。
嵬名尽忠等一走进后院,大将军府的大门便轰然关上了。
嵬名尽忠等人跟随那征黑成来到后院的一座水榭边,只见水榭中摆着一
张圆桌,圆桌上酒水佳肴,十分狼藉,大将军嵬名济坐在上首,神色冷峻,却不见嵬名尽义的身影,圆桌边的一张凳子翻倒在地,凳子上及凳子所在的地面上有一大滩鲜血,触目惊心。
嵬名尽忠等人不由的心中咯噔了一下,嵬名尽忠停下脚步,其他人也跟着停下脚步。嵬名尽忠看向那征黑成,喝问道:“我父亲呢?”
水榭中传出嵬名济冷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