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收拾行李?”
云峤低头看了看行李箱,确实乱了点,她又一件一件地叠好,虽然叠的不怎么好。
“内裤你到底带几条?”
“越多越好。”烈焱回答说。
云峤看了看衣帽间里,一共就七条了,索性都给他塞进了行李箱里。
随后云峤检查了一下,发现差不多了。
“你看看,还带啥?”
烈焱走过来,却将云峤抱在了怀里,“你。”
云峤一阵窘。
老干部现在是越来越会了。
“别闹,快到时间了。”
“我这次去可能要待一段时间,我把王夕留给你。”
“不用,我每天做实验不碍事,你带着吧。”
“那你不许乱吃东西,如果有时间练练字,每天跟我汇报。”
烈焱仍旧是下达命令一样,搞得云峤哭笑不得,怎么觉得老干部像是个孩子?
“成。”
赵奔在楼底下催了。
烈焱捧起云峤的脸,吻了上去。
这一吻之后,不知道下一次再吻是什么时候了。
云峤被吻的面红耳赤的。
“走了。”烈焱拉着行李箱离开。
云峤也没有送他去机场,不知怎么的,酸不溜丢的。
烈焱这一走,云峤这心里空落落的,每天还真的成了两天一线,宿舍——实验室。
基本上一日三餐都是在实验室或者宿舍解决的,食堂都不怎么去了。
烈家
烈城这次的脸算是丢尽了,烈忠把他的脸打肿之后,又罚他在祠堂里跪了一夜。
他现在是脸是肿的,膝盖也跪烂的,索性也就不出门了。
云小柔心疼地给他的膝盖上着药,“爸也真是的,那塌方又不能怪你,怎么舍得把你打成这样。”
“吗的,一定是大哥给我使了绊子,我真是大意了,还以为他不会再跟我争抢了,结果——”
烈城真是悔不当初,倘若他当初再狠一点,趁着他瘫痪的那段时间了结了他。
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了。
“现在什么样也说不好呢,我看新闻里,这次闹得挺大的,要是大哥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他不也得下台吗?”
“你懂什么?西宁矿山的一切负责人都是我!如果他处理不好,我是要坐牢的!”
云小柔也是心里一惊,“坐牢?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
“这是大哥说的?阿城,大哥不会让你坐牢的,你想啊,你坐了牢对他有什么好处吗?都是烈家的儿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
烈城转念一想,“你说的没错。”
他这么一想,确实是被烈焱诓了。
自己如果真的坐了牢,那烈火集团估摸着也得垮了。
“无非是拿钱平事,多拿点钱平息了民怨罢了,我想着你不如给大哥添点乱?”
“不是添乱,是……”烈城目光升腾着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