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了天眼吗？
沈知面色淡然，“司尧，你刚刚明显心不在焉了。”
若真的感情顺利，他了解凌司尧，不管别人乱说什么，不至于分寸大乱的跳脚。
凌司尧叹了声，神情纠结，“就我感觉…跟她之间一直若即若离的，感觉她很近又感觉很远，她对我是好的，但我却不自信，她到底对我有几分爱。”
蒋呈赫拧眉，无法理解，“你那么好，她还纠结呀？”
反正凌司尧在他这儿，长得好，脾气好，家世好，挑不出什么毛病。
“可能我做的还不够好吧，让她还没安全感。”凌司尧叹笑了声，“我继续努力。”
沈知看他一脸傻笑的样子，甚至有点自卑，不由得拧了下眉，薄唇微启，“现在谈恋爱也有风险，枕边人不一定就是信得过的人，防人之心不可无，该注意还是得注意。”
凌司尧眉头皱紧，“沈知，你是不是被她忽悠到了？”
“我女朋友就是不爱我，但也不至于害我。”
他就不明白了，沈知怎么忽然信秦晴的话？
他向来很有主见的。
但沈知并不是信秦晴的话，而是会察言观色，凌司尧的微妙反应出卖了他。
“我没说她会害你，而是让你多个心眼。”沈知语气直接，“感受不到的爱，就等于不存在，犯不着你在这患得患失的。”
倘若不喜欢就在一起，那一定别有所图。
凌司尧噎了下，抿唇没回话。
“走了。”沈知没再多说，道了声别就起身离开。
他车辆开出一段距离后，看到前方闲逛着踢着地板的秦晴，眉头微皱。
昨天还为了严宗要死要活的闹自杀，现在怎么看起来还挺快乐的？
秦晴听到了车声，偏头看去，见沈知坐在车上，蓦地朝他招手。
见状，沈知在停和不停之间纠结了几秒，终究还是停了下来。
秦晴脚步欢快的过去，趴在他窗口问，“这次能蹭个车了吗？”
沈知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语气淡漠的回，“上来。”
“好嘞。”秦晴利落的开门上去。
她一脸好奇的打量着，新奇的摸了下车窗。
触感真好。
一摸就知道不便宜。
沈知将她奇奇怪怪的反应收之眼底，沉声问，“干什么？”
“你这车多少钱？”秦晴扭头看他，眼神热切。
沈知不明所以的回，“五千万。”
秦晴眼皮一挑，“对不起，打扰了。”
贫穷暂时限制了她的想象。
“……”
“去哪？”沈知转移话题问。
“回家呀。”秦晴不假思索的道。
顿时，沈知眼神颇有深意的看着他，“你还回得去？”
“当然。”秦晴自信满满的回。
沈知面色如常，懒得管。
“你为什么劝司尧分手？”沈知冷不丁的发问。
秦晴狡黠一笑，“我是月老。”
沈知脸色一言难尽。
他看她是江湖骗子还差不多。
见他一脸不信，秦晴微抬起下巴，“你别不信，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沈知神情嘲笑，“那你不在庙里待着，是香火钱不够吗？”
出来乞讨了？
秦晴一本正经的道，“是业绩不够，被天帝贬下凡间了。”
“……”
越说越离谱，沈知选择沉默，他就不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