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陡然间,所有人的异样一滞,那男人的脸在陈平安竭力睁开的红肿眼皮中露出,正满脸的愕然和愤怒,似乎一个正在围猎,胜券在握的猎人,被已经判了死刑的猎物耍了异样。
而
。又很是很是惊愕,为什么会这样?!
“怎...怎么会这样?”
男人愕然的眼神中,就见陈平安干瘪的脸上,硬是扯出了一抹笑容,沙哑的声音从嗓子眼里一个字一个字的挤了出来,“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老子啥也不知道,你要老子说什么?!”
男人眼睛瞬间眯起。
死死盯着陈平安,像是被激怒了一般,狂吼道:“什么都不知道?!真是嘴硬啊!嘴硬啊!”
“碰!”
只见男人手上一招。
一根针管出现在男人手里,里面混合着白色的液体,男人一手掐住陈平安的脸颊,把他的脑袋对准了自己,扬了扬手上的针管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里是阿斯特。”
“作用就是,当它打进你身体里的那一刻,你的内脏就会发生不可逆的损伤,但是不会致死,只会让你的下半生痛不欲生,之后我会把你向狗一样。”
“拴在这地下室中,只有你一个人,你可以在这之后每日都能听见上边的演奏,但是不会有人来救你。”
“不过这针管里的空气我不会推起出来,当它打进你的血管中,你的全身会逐渐腐烂。”
“而这针最大的作用就是,可以让人不受控制的把话说出来,我问什么你就会答什么。”
“到时候不用你跟我嘴硬,我都会知道,我现在最后问一遍,你说,还是不说?!”
在男人愤怒的眼神中。
陈平安目光微抬,眼神无力的落在男人的眼睛上。
嘴角微撇,轻声道:“我穿的瓦萨奇,我怎么说?”
男人面色一顿。
随后怒不可遏的把手中的针管扎进陈平安的脖颈间,陈平安的双眼猛地瞪大,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起来,随着针管里的白色液体被缓缓推进陈平安的勃经。
陈平安开始不住的低吼起来。
双眼霎时间血红一片,面色狰狞,满脸涨红,时间就像是过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但又像只够人眨一下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