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征笑道,“本来我还在郁闷,这好不容易攒了七辆大车的家当,一下子就丢了三辆,不过老天开眼,让咱们多了两辆卡车!这买卖做得值!划算!”
说着话,天上已经下起雨来。
“这要是南方,雨下来没完,天天下,得下几个月呢!”徐宝根道。
大家收拾完了上山。
半山洞里,陈天民正和程文墨勾肩搭背,感慨万千。
“老程!想不到居然在这里见到你,真是巧啊!”
“嗨!说起来,没有你陈天民,我们这些人只怕就要被押到太原处死了。”
程文墨拉着陈天民的手,“我先给你介绍一些同志们。这位是刚从苏联回来的罗民同志。”
那位中年男人笑着和陈天民握手。
“这两位是韩济松,保定军校炮兵科的高材生;这位也是保定系骑兵科的卫天栋。”
一个矮个子伤的比较重的中年,和那个魁梧大汉相继和陈天民握手。
陈天民看着韩济松痛苦的样子,说道,“咱们这里有专业医生,药物什么的也都不缺,二宝!把韩先生送去后面,请施医生医治。”
程文墨等人大喜,韩济松的伤完全是皮外伤,但是时间久了不治
的话,不是伤口发炎腐烂,就是破伤风毙命。
如果有专业医生和药物的话,那么几天时间生痂结疤,就能好了。
“这几位是……”陈天民又指了指旁边其他四个解救出来的人。
“这几位我们也不熟,是国军那边的同侪吧。”
“没错!我们是常凯申委员长的人,和几位八路军同侪也只是相识数日而已。”
那四人中,一个看似稳重的中年男人站出来寒暄。
“听说这位程先生,和陈连长都是黄埔毕业,不胜感慨呀,我们这位冯云耀冯兄,也是黄埔的高材生。”
冯云耀出来和大家握手,“黄埔十期,电讯科毕业。”
陈天民眼睛一亮,“这么说,我今儿刚缴获的电台有得用了。”
冯云耀却是面色沮丧。
“陈连长,这电台可是比较费事,要用电的,我刚刚已经看过了,那台15瓦的小电台,电池还有些存电,不过功率太小,只能传送十公里左右信号,等于没用啊。”
罗民听了有些着急,问道,“那么大些的那台呢?”
“那台大电台50瓦,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足够用了,不过应该是长时间没使用,电池里已经没有电了
。”
罗民和程文墨都是长长叹气,非常沮丧。
陈天民笑道,“没有电就充啊!怕什么,我这里有发电机,还有汽油,今儿我还在敌人办公室里,割了点电话线,拿了几部电话机和几个电灯泡……”
罗民等人听了大喜,程文墨一把搂住陈天民,疯狂拍他肩膀,“天民!这些东西你都有!真是厉害了!这下我们就能和组织上联系了。”
陈天民不动声色笑道,“我这里虽然小,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好多大家想不到的东西,我这里只怕都能找到。不过不要急,这几位先生是……”
“哦!我来介绍。”冯云耀来了精神。
指着那位稳重中年人道,“这位是国府的矿业专家郑季候先生。”
“这两位一位是工业制造专家姚闵,一位是石油能源专家吴经纬先生。”
这么一介绍,陈天民和程文墨等人都是呆在当场。
尤其是罗民。
起初他一直以为,鬼子这次如此兴师动众,就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刚刚从苏联学习回来,要去延安进行交流培训,所以鬼子才如此的重视。
万万没想到国军的这几位,身份更加不简单,应该说比自己更
重要。
尤其是这三位专家,放在其他小国家,简直就是无价宝啊。
罗民和程文墨对视一眼,心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