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倒是让张琦一愣,不明所以。
【想必你搞定华妃也是用了这招让她安静的吧,毕竟是真的很舒服……】
不过听了香妃的话张琦缺突然笑了,差不多但也差挺多。
“不是,你不用担心我,华妃还不配为对手。”
简单解释了一番,张琦便来到了九千岁的府上,虽是夜里,但九千岁亦未寝。
不仅如此,张琦更是和小北打了一个照面。
张琦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和小北打招呼,但对方却似乎没有看见他一般,只是淡漠的走了。
见状张琦心中骂了小北几声,却见他离去的背影似乎不太自然。
“少说话。”
这是小北走之前给张琦留下的话,随即便消失在黑夜中。
不明所以的张琦敲开了九千岁的门,只见他见了张琦倒是一副等候多时的样子,眼神中满满地都是不悦。
“好侄儿,杂家已经听说了,你做的不错,只是……”
一只茶杯擦着张琦的耳边滑过,摔碎在地上溅起一地碎片,张琦故意装出一副惊恐的样子连忙磕头。
“我……赵大人为何如此……”
九千岁一个瞬身来到张琦面前,这次倒是没有隐藏自己的怒意,右手成抓照着张琦的脖子就要抓去。
另一只手紧紧握住,九千岁的手停在空中,深吸了一口气瞪着张琦。
“谁准许你私自与皇帝定下约定?”
果真是这件事,张琦算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在向皇帝提出之际他就想到如何应对九千岁。
皇帝随时可能撒手人寰,一旦他死了,自己也将失去价值,九千岁必会除他。
而一旦有了皇帝做假靠山,九千岁就不敢私下处理自己。
就算是现在九千岁那么生气,也只能留着张琦的命,否则皇帝必会彻查此事。
他九千岁倒是不担心皇帝查,只是他毕竟是个宦官,直接上位恐民间有人不服。
但若是靠着小皇帝,自己一手遮天当了半个摄政王,谁又敢说些什么呢?
张琦自然也是知道的,对于九千岁来说,宦权来源于皇权,但对张琦来说并非如此,他有最起码的资格。
“原来您是因为这件事啊。”
赔笑着爬起来,张琦装作一副不懂的样子,扯起了早已想好的谎言。
“侄儿这也是情急之下,毕竟香妃娘娘已有身孕……”
这下轮到九千岁吃惊了,此时的他眼睛睁的倒是比平时大,不过反应了一会就又眯缝起了眼睛。
“杂家自以为阅人无数,你以为你的小把戏杂家会信么?”
一甩拂尘,九千岁转身,其实他也不确定张琦所言,但毕竟手下也反应过张琦在香妃宅邸跟丢一事。
这样想想,或许真是在自己没注意的地方张琦已经得手。
“口说无凭,您可以找太医来问问。”
正如张琦所想,九千岁此时必然是不敢找太医问诊的,毕竟难保宫里那几个太医会不会向陛下说些什么。
见九千岁犹豫,张琦接着溜须拍马,跪行了几步,若不是提前加了护膝还真吃不太消。
“侄儿并非一时冲动,而是替叔父考虑,毕竟您不想知道谁竟然在您头上动土么?也太胆大包天了,丝毫没将您放在眼里!”
似是戳了九千岁的痛处,九千岁冷哼一声,甩开张琦的手坐回了那张‘龙椅’之上。
说是龙椅,只是大体相似,其实差了些许,但其寓意不言自明。
“杂家也不是那么不讲人情,不过你可别忘了你真正是谁的人,别忘了是谁让你脱离苦海的。”
引了一口差,九千岁似乎很得意的样子,他自认为如此便能轻易拿捏人心。
只是他未曾想到,张琦可是接受了先进教育的人,怎么会被这些愚忠的封建思想所束缚。
他甚至比起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