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这些证据的的确确是老夫亲手收集而来。”
邙央回应。
朝堂上,顿时,响起一片哗然之声。
刘千盛则是蹙紧了眉头,心中万分憋屈。
什么你收集的?
这些都是老夫,多年来掌握的情报,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控制张天虎。
但现在,刘千盛可不敢随意发话,斥责邙央说谎。
否则,只会惹来周瑞的注意。
到时候,治他一个知情不报的罪名,那就倒大霉了!
“邙央,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张天虎怒斥。
对此,邙央根本不屑一顾。
他脑海中,至今忘不掉,当初自己亲自登门求助张天虎,对方却是弃他不顾,甚至还下令打断他双腿的一幕。
今天,有报仇的机会。
他邙央可不会轻易放过。
“张天虎,多年来,一直利用职务之便,在朝堂甚至军中,行贪赃枉法之事。
据草民打探,这些年,他所贪赃银足足数百万两,黄金百万两,另有诸多前朝乃至历代的名贵字画古玩等等。
在徐州,张天虎更是私下霸占诸多良田,共计数千顷。
强占民屋,数百栋。
更利用非法的手段,打压徐州乃至各地的商户,为自己张家敛财。
期间,共计敛财,二百三十八万两!
一应数据,都在草民这些年收集的那些信书文件之中。”
邙央娓娓道来。
将张天虎这些年,所犯罪行,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周瑞,也告知了朝堂上的文武百官。
听着邙央的话,张天虎的脸色那是十分阴沉难看。
一时间,他不知如何回应。
因为,邙央所知的这一切,的的确确是真的。
如今,物证在此,邙央人证又在。
他张天虎已是无从再继续狡辩了!
“张天虎,还有什么话好说?”
周瑞俯瞰着张天虎,语气森寒。
“事已至此,老夫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张天虎神色冷漠。
既然东窗事发,他就不屑再继续狡辩隐瞒了。
“把你这些年所敛的赃银,悉数上交给朝廷。
朕可以饶过你一家老小,否则……”
“哈哈哈!狗皇帝,老夫连我儿女都敢杀,又何曾畏惧你屠我九族!
废话就不用多说了,要杀便杀!”
张天虎放肆大笑。
这些年,所贪赃银,他已如数交付给了背后的赵王府,又怎会轻易交出来给朝廷?
“原来如此,张华、张厉以及张月等人都是你暗中派人杀的?”
周瑞一听到张天虎的话,不禁眸子一眯。
眼神中,闪过一抹冷厉之色。
除此外,则是震撼与难以置信。
眼前的人,到底绝情绝义到了何等地步,才会不惜对自己儿女痛下杀手?
张天虎,简直就是个疯子!
不止是周瑞感到难以置信,满朝文武包括刘千盛在内的诸多世家门阀家主,也是满脸不可思议。
他们都听说了张华、张厉以及张月等在军中贪污的人员,悉数被朝廷抓捕,但最后,又是惨遭他人杀害。
所有人都以为是张天虎这些年招惹的仇家,伺机报复他。
不曾想,做出这一切的,居然就是张天虎自己。
“疯子!”
“都说虎毒不食子,想不到,张天虎竟是如此狠辣绝情!”
“为了自己,连儿女甚至家属的性命都可弃之不顾。”
“如此人物,岂能再与之深交。”
四周,诸多大臣开始议论纷纷,私下谴责张天虎的所作所为。
饶是先前站出来替张天虎说话的诸多世家门阀家主,此时,也是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