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赋，可谓样样精通。
在全京城，她都是一等一的红牌姑娘，已经连续夺了五届花魁了！”
周月娓娓道来。
花魁，就是全京城最为杰出的青楼姑娘。
每年，官办青楼教坊司，都会召集京城各个青楼姑娘，举办花魁大赛。
包括教坊司在内，每一座青楼都会挑选最年轻最漂亮，同时，也是最有才华的姑娘，参与花魁大赛的竞夺。
能够在诸多强劲对手中，连续五年脱颖而出。
足见，那个出自香悦楼的如烟姑娘，是何等出众。
“听你这么说，这个叫如烟的青楼姑娘，倒是有两把刷子！”
“什么叫有两把刷子？”
周月一脸好奇。
“说她厉害的意思！”
“哦！原来有两把刷子就是夸人厉害的意思！”
周月恍然。
“而且，这个如烟姑娘，传闻，她只卖艺不卖身。
许多京城的公子哥，都想一亲芳泽，但都被她给拒绝了！”
“哥，你要是有兴趣儿？可以将她纳入宫中啊！”
周月坏笑。
“胡闹，要是被宗正寺的人给知道，你哥哥我纳一个青楼的红牌姑娘为妃，还不得被他们指着脊梁骨，戳死我啊？”
周瑞板着脸教训。
封建时代，青楼女子就是贱籍。
她们之中，很多女子都是因各种原因，被卖到了青楼。
有的是丈夫赌钱，输光了家当，把自己贩卖到青楼还债。
也有的是家中遭遇变故，以致孤苦伶仃，遇到了人贩子，惨遭贩卖。
还有的姑娘，则是出身官宦世家，家中被朝廷下令严惩，从而沦为官妓。
京城教坊司中的青楼姑娘，大多便是出身官宦之家。
身为贱籍的女子，在这个人心黑暗的时代，那是得不到正眼相待的。
她们的存在，就如同奴隶，连个平头老百姓都不如。
而皇宫规矩森严，若是周瑞纳如烟为妃，必然遭到文武百官的指责以及劝谏。
搞不好老顽固沐征，又会跳出来蹦跶，指责他周瑞的不是。
“唉呀！我就是开开玩笑嘛！”
“不许开这个玩笑！”
周瑞回应。
“哦，知道了！”
周月有些委屈巴巴的应道。
不知不觉间，周瑞一行人，来到了兴业药庄总店大门前。
这里，早已是人山人海，聚集着不少看热闹的百姓。
而在百姓围观的中间，则是搭着一座巨大的花台。
除此外，花台四周，还专门搭建了观众席。
上面入座着不少锦衣华服的青年才俊。
有的是富商子弟，有的是官宦子弟，也有的是书院才子，来者甚多。
周瑞清楚，那些人应该都是如烟的爱慕者。
为博美人一笑，可一掷千金的存在。
如同前世的女明星、女网红，下面总得有一些土豪粉丝撑场面。
谁投的钱多，就陪谁吃吃酒、赏赏月、吹吹萧，谈笑风生。
“圣……”
一道身影，挤开人群，来到周瑞面前，立马施了一礼。
赫然就是绿环。
“微服出宫，特来瞧瞧热闹，不用多礼了！”
周瑞急忙道。
“周少，里面请吧！”
绿环伸手相邀。
“好。”
周瑞笑着点头。
在绿环的带领下，周瑞领着周月、韦老等人，一路进入兴业药庄的店内。
关寒烟立马带人上前迎接：“不知圣……”
“关小姐，不用多礼了，我就是出来瞧个热闹，不必在意我。”
“周少，楼上请吧！”
“奴家，命人给你留了位置！”
“在那里正好欣赏如烟姑娘的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