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进屋的老鸨,青年嘴角浮现一抹淫贱笑容。
抬手拍了一下老鸨的翘—臀,戏虐道:“给本公子多找几个技术好的姑娘,身材皮肤要好,人要足够漂亮!
要是找不到,今晚,就你陪我。
本公子,也想尝尝,你这早年醉春楼的第一花魁,到底有着怎样能让男人拜服的手段!”
“咯咯!行,只要邙公子想,老妈妈我啊!一定全力办到!
要是邙公子,对我醉春楼的姑娘不满意。
老妈妈,自当亲自服侍邙公子,让邙公子体会一下,什么叫做‘春宵一刻值千金’!”
老鸨抬手,伸出食指,轻轻抬了抬邙鸿的下巴,颇为挑逗的说道。
只是简单一番言语,邙鸿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暗道,不愧是曾经醉春楼的第一花魁,这撩男人的本事,不知胜过醉春楼里多少姑娘。
“行,本公子可就在这个房间等着你!”
邙鸿一把搂住老鸨的腰肢,将之拉到近前,一脸垂涎的笑道。
“邙公子,还是让老妈妈先给你找几个姑娘如何?”
老鸨妩媚一笑。
“好,去吧!”
邙鸿松开了手,任由老鸨离开。
“妈妈,这邙公子似乎瞧上你了!”
一离开房间,一名长相猥琐的龟公,立马上前笑道。
“少废话,做你的事儿去!”
老鸨厉声呵斥。
“是是是!”
龟公不敢继续多嘴,连忙应声,快速离开。
“哼!什么邙公子?一个纵色酒欲的混小子,迟早死在女人肚子上!”
老鸨冷哼。
她是打心底里反感邙鸿。
不因为其他,就因为邙鸿很多时候,来她醉春楼玩姑娘,都特么是白嫖!
仗着邙家大少爷的身份,在京城中,作威作福。
出入各种风花雪月的场所,就从没见他花过一分银子!
尤其是她醉春楼,都特么快成邙鸿的后花园了。
天天玩她醉春楼的姑娘,一分钱不给。
更气人的是,很多姑娘陪了邙鸿一晚之后,身上都会多出很多伤痕。
那个邙鸿就是个喜欢虐待人的变态狂!
对于这种人,老鸨恨不能他去死!
可惜,她就是一个青楼的老妈妈,如何敢跟邙鸿这种出身世家门阀的大少爷作对?
每次,邙鸿来她醉春楼白嫖,她也只能忍了。
现如今,这个邙鸿又是将主意打到她的头上,老鸨心里对邙鸿还有好感才怪。
“妈妈,妈妈,快去前面看看,外面打起来了!”
正在老鸨气恼之际,几名醉春楼的姑娘,急急忙忙的跑来,神色慌张道。
“怎么回事?”
一听到姑娘们来报,老鸨眉头一蹙。
“外面客堂里打起来了。”
“好多桌子椅子都被打烂了!”
“还有很多客人,都被吓跑了!”
一个个姑娘,上气不接下气的回应着。
“什么人,敢来我醉春楼闹事?找死吗?”
本就心情不爽的老鸨,一听到有人在她醉春楼闹事,顿时,火冒三丈。
带着一帮姑娘,直奔前厅客堂。
醉春楼,客堂。
“唉哟!唉哟!”
这里,一片狼藉。
地上,面相狰狞的大汉以及十几名邙家家奴,痛哭哀号着来回翻滚。
在他们面前不远处,虎子双臂环胸,一脸戏虐道:“你家少爷呢?让他滚出来,我家主子要见他!”
“特么的!你个臭小子,别太嚣张了!”
“告诉你,我们是邙家的人!京城邙家!”
“你一次次的对我们动手,还坏我们好事儿,开罪我家少爷,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大难临头了!”
面相狰狞的大汉,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