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
周瑞淡淡一笑。
术虎石身体一颤，连忙低下头，不敢回应，连带着呼吸都是压抑下来，连大气都不敢喘。
斗大的汗珠，不断自他额间低落而下。
恐惧，在他心中，无限蔓延。
“天……天可汗，是我弟弟不懂事儿，冲撞了天可汗，还请天可汗恕罪！”
一旁，术虎天连忙回过神来，立马磕头求饶。
“朕就是想要知道，你女真万汗真有命令朕行事的能耐吗？”
周瑞不理会术虎天的求饶，目光死死盯着俯首贴地的术虎石，语气淡漠。
地上，术虎石不敢贸然回应，只得保持沉默。
言语冲撞周瑞，不行！
贸然贬低万汗，也不行！
一时间，术虎石陷入了两难境地。
早知周瑞是大周天子，他刚才就绝不敢那般冲动说话。
可惜，迟了！
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天可汗，大周是您治理，自然，由您说了算！”
术虎天立马笑着打圆场，希望缓和周瑞的愤怒。
“朕问你话了？”
周瑞冷冷回应一句。
术虎天一颤，立马低头噤声，不敢再多言。
“怎么了？术虎石，你刚才不是吹捧你女真万汗，至高无上，连朕都要听他命令行事吗？你刚才的气势呢？哪儿去了？”
周瑞斥声喝道。
小小女真，也敢在自己这个大周天子面前叫嚣。
还当着自己的面儿，骂自己大周子民是贱民，哪儿来的胆子，敢在自己面前这般口无遮拦放狂言？
“天可汗，我知错了！我知错了！还请天可汗息怒！刚才，都是我冲动之语！”
术虎石连忙回应。
“当着朕的面儿，贬低于朕，还辱骂朕的子民是大周贱民？仅仅一句知错，就想息事宁人吗？”
周瑞语气森寒，一身杀意，轰然爆发。
“天可汗，我们乃女真军部的人，您不能杀我们，您若是下令杀我们，那就是等同与我女真宣战呐！”
这时，感受到周瑞身上散发的浓烈杀意。
常年征战于沙场，对于杀气极为敏锐的术虎天，立马察觉到此时的周瑞已是动了杀心。
“怎么？你这是在威胁朕？”
“不……不敢！”
术虎天急忙回应。
“哼！谅你们也不敢！”
周瑞冷哼。
“屠阳。”
“属下在。”
房间外，屠阳快步而入。
“将这两人押下去，严刑拷打，朕要知道，他们此次来我大周，到底想要干什么？若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直接给朕杀了！
朕倒要瞧瞧，这一次，朕动了他女真军部的人，女真是不是真的敢对我大周发兵？”
周瑞果断下令。
女真军部的人！
潜入了自己大周腹地，这在一定程度上，已经是违背了大周与女真之间早年签订的停战协定。
自然，周瑞绝不会轻绕了术虎天和术虎石。
“遵！”
屠阳领命，然后，带人将术虎天与术虎石给押解了下去。
处理了术虎天兄弟俩，周瑞的目光便是落向了何刚。
“圣上，草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草民，一时被金钱蒙蔽了双眼，受到那两人的蛊惑，才会带人夜闯县衙偷盗，草民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个就是女真潜伏进来的军部谍子啊！”
感受到周瑞投来的目光，何刚吓得面无血色，连忙向周瑞表明了一切，试图祈求周瑞的宽恕。
“朕不管你知不知道术虎天兄弟两的真实身份，但有一事，那就是你带人夜闯清水县衙，意图偷盗，这便是犯了死罪！”
“圣上饶命！圣上饶命啊！”
何刚一听，吓得亡魂皆冒，不断磕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