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一个不稳,竟是狼狈的摔倒在地。
“江少,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江秦腿软跌倒,周瑞不禁一脸玩味的笑道。
“启……启禀圣上,臣……腿……腿麻了!”
江秦连忙站起身,颤声回应。
只不过,这副欲盖弥彰的行为,那是越发让殿内一众百官觉得江秦这是做贼心虚了!
说不定,背后真正做那一切的真有可能是他!
“哦,来人,给咱们江少赐座!”
周瑞笑道。
“遵!”
下面,有宫中太监应了一声,连忙去给江秦搬椅子。
“圣……圣上,不用了,臣还是站着比较好!”
江秦连忙道。
如今,百官外加他父亲都是站着听话,他一个小辈又怎敢公然在殿内入座?
“江少,也是够辛劳的了,既然腿麻了,朕也当体恤你们这些下属才对,不然,殿内百官还不得说朕薄情寡义?”
周瑞回应。
江秦本还想拒绝,但察觉到自己父亲暗暗递来的眼神,他终究还是抱了抱拳,神色恭敬道:“多谢圣上赐座!”
随着殿内的一个小插曲儿过去。
监察鉴那边已经是从吴飞昂府上地库之中,搜出了大量的金银珠宝。
一共十八箱!
“圣上,这些是属下等人在吴飞昂府上搜出来的金银珠宝,黄金一万两,白银五万两,名贵瓷器三十件,珠宝首饰共三百余对,珍藏名画十幅,均价值连城。”
监察鉴衙司上前汇报,然后,又是取出了诸多文书信件以及账簿。
“这些也都是属下带人从吴飞昂地库暗格中搜出来的各类账簿文书信件等等,还请圣上过目!”
殿内,所有人都震惊莫名的看着那整整十八箱金银珠宝,随后,目光又是落在那诸多文书信件之上,纷纷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周瑞接过那些他早就查看过的文书信件以及相关账簿,随后,目光落向江秦:“江少,可有什么要说的?”
“圣……圣上……”
江秦颤抖着起身,想要辩解。
“圣上,臣以为,吾儿定是被冤枉的!”
这时,许久不曾说话的江左,站出来替自己儿子辩解。
“江相,如何这般肯定?”
周瑞笑问。
“吴飞昂这人两面三刀,前两天,他敢私底下诬陷栽赃王战王将军,那么,现在,他也势必能栽赃陷害于吾儿!还望圣上明察,切勿听信吴飞昂的一面之词!”
“可这证据都摆的明明白白的!”
周瑞有些为难。
“吴飞昂能够制造假证据,陷害王战将军,如何又不能制造假证据陷害吾儿呢?”
江左缓缓道。
此话一出,群臣开始再度议论起来。
不少人都觉得江左此话,也是有些道理。
于是乎,殿内,一些本就与江左走的近王都大臣,纷纷上前谏言:“还望圣上详查,切勿相信吴飞昂此等小人!”
“朕也觉得,这些线索证据来得有些蹊跷。”
“不如,这样好了,暂且继续将吴飞昂收押?然后,释放王战王将军?让王将军官复原职?至于江少的事情,朕觉得以后再行议论,如何?”
周瑞笑言。
下方,江左脸色难看。
释放王战么?
一旦如此,局势不就回到了以前那样?
那么,自己这段时间所做的一切不就白费了么?
“圣上,臣以为,王战还不足以洗脱嫌疑,绝不能贸然官复原职。”
“哦?怎么说?”
“吴飞昂是他手下,如今,吴飞昂公然指证吾儿,保不准就是王战私底下授意,所以,恳请圣上继续收押王战,详细调查于他!”
江左义正言辞道。
“江相。”
“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