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
这一刻,楚怀心中充满了恐惧。
周瑞的暴君之名,他可是有所耳闻。
更是知道,当初周瑞斩杀过不少朝中大臣,抄了不少朝中大臣的家,引起京都震动。
一想到,自己若是不交代些什么。
眼前这个暴君,就要杀自己泄愤,还要霸占自己妻妾,屠杀自己楚家满门。
楚怀整个人彻底慌了!
“圣上,我愿意说出一切,不过,能不能饶恕我家人,他们都是无辜的!”
楚怀看着周瑞,哭着哀求。
“那就看你交代的事情,让不让朕觉得满意了!”
周瑞气定神闲的回应了一句,然后,径直坐在一旁的座椅上,目光注视着脸色苍白的楚怀。
“其实,监察鉴总司的位置,以前并非是我的。”
“朕知道,以前是一个叫方承志的坐镇监察鉴,说起来,还是宰相江左的一位亲信,后来,却是不知为何,因贪污受贿而锒铛入狱!”
周瑞回应。
“圣上,您知道方承志?”
楚怀一惊。
“他夫人亲自拦过朕的马车,向朕告的御状!”
“原来如此。”
楚怀恍然。
“怎么?方承志确实是被冤枉的?”
周瑞眉头一蹙。
“没错,方承志的确是被冤枉的,他入狱都是我背后搞的鬼,他没有受贿,一切都是我权力熏心,为了坐上监察鉴总司的位置,偷偷栽赃了方承志。
事后,也是宰相江左,帮我坐上了监察鉴总司一位。”
“这方承志可是江左手下的亲信之一,江左怎会轻易帮你除掉方承志,让你坐上监察鉴一位?”
周瑞盯着楚怀,冷冷问道。
“其实,当时,我也挺好奇,但后来,我才隐约得知,方承志似乎知道了江左的一些事情,方才受到江左猜疑,也是如此,江左想要除掉方承志。”
楚怀回应。
“方承志,如今可在监察鉴地牢?”
“不在。”
“那在何处?”
“我也不知道,自从方承志下台之后,便有人偷偷将他运走了。”
“江左派的人?”
“不清楚,不过,应该是江左的人!”
“圣上,我知道的就这些了!求求您,饶我家人,我愿承担一切罪责,甘愿受罚!”
楚怀连忙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
以前,他利欲熏心,想着坐上监察鉴的高位。
可等他真正坐上这监察鉴总司的位置,才真正明白,官场如战场,你站的越高,损失的越多。
面对远强于自身的权贵,自己在对方面前,不过就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这辈子活得那是一点尊严都没有。
故而,如今醒悟的楚怀,他不再贪恋权贵,他只想摆脱这一切,换自己一家人平安喜乐。
“想戴罪立功吗?”
突然,周瑞看着楚怀,微微一笑。
“这……圣上,您这是何意?”
“朕的意思,朕可以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只要你帮朕办好事儿,不止你家人平安,你楚怀依旧能坐在监察鉴总司的位置上。
你曾经贪污受贿一事,朕可以既往不咎!”
“真……真的?”
“怎么?你觉得朕是那种随便开玩笑的人?”
“多……多谢圣上,多谢圣上,臣愿为圣上效犬马之劳,圣上但有吩咐,臣定竭尽全力。”
楚怀心中激动。
“很好,从今往后,好好做你的监察鉴总司。一,替朕护好王战,绝不允许江秦再私下对王战动用酷刑。二,给朕狠狠的审讯吴飞昂,朕要知道,他背后真正的主子到底是谁,是谁派他半路杀荀谷子,还恶意栽赃嫁祸给王战!”
周瑞缓缓道。
“臣,谨遵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