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为皇帝,自己要玩哪个女人,谁敢阻拦?
“那就好好谈谈吧!”
周瑞转身,带着韦老、楚馨,重新回到了公堂之中。
见周瑞回来,蔡文生心中不由长舒一口气。
“你与七贤王是否有联系?”
“对。”
“七贤王,现在何处?”
周瑞问道。
“我不知道。”
“嗯?”
周瑞眸子一眯,眼中,闪过一抹寒芒。
“我真不知道,我与七贤王这段时间,只与书信来往。”
“那批官粮,你可知下落?”
“官粮?什么官粮?”
“哼!还装糊涂?朕派人调查了,这段时间,朝廷用于赈灾的钱粮,全被蜀地各路官员贪了。
而那帮官员皆与你有所联系!”
周瑞冷哼,怒视蔡文生。
“我也只是奉七贤王的命令行事,联手各地官员,贪污朝廷赈灾官粮,是我干的。但那一批官粮都被偷偷运走了,就连我也不知道在哪儿!”
蔡文生出声回应。
“妈的!”
周瑞暴怒,上前就是狠狠踹了蔡文生一脚。
“你特么带人贪的粮,你不知道在哪儿?”
“现在,你给朕看看城外那帮难民,那些粮食都特么是救灾用的!你特么带人贪粮,现在却是不知道在哪儿?你让蜀地正饱受灾害的诸多难民该如何渡过这个寒冬?”
“身为朝廷命官,你本该照顾好庐州百姓。但你干的事儿呢?为了一时的愚忠,害得各路百姓,生不如死。你特么怎么当的官?”
周瑞不断咒骂。
每骂一句,就是狠狠踹一脚在蔡文生身上,直接踹断了对方身上不少肋骨。
“说不说?那批官粮,到底去了哪儿?”
“我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蔡文生怕了。
这一刻,面对暴怒的周瑞,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天子之怒,内心深处,那是恐惧无比。
“草!”
周瑞骂道,紧接着,又是一脚狠狠踹在蔡文生脸上,直接将对方牙齿都是给踹断数颗。
“告诉朕,七贤王那狗杂种,到底如何与你联系?”
许久,周瑞压下心中怒火,沉声问道。
闻言,蔡文生不敢犹豫,直接将如何联系一事,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周瑞。
“庐州码头,有七贤王的人?”
“对。”
“每天,半夜子时,庐州码头便有一艘挂白纸灯笼的船,只要对上暗号,对方就会帮忙送信。”
蔡文生回应。
“行,现在,你就给朕书信一封,就说让他七贤王来庐州一见,说你有事求他!”
“不行的!”
“为何?”
“七贤王,这段时间,一直闭门不出,他不会轻易露面的!”
“妈的!朕让你写就写,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周瑞气急败坏,上前又是狠狠踹了蔡文生一脚。
待到蔡文生服软,亲笔写下书信一封,周瑞方才命人将之带入地牢,严加看管。
“楼宇光。”
“属下在。”
“半夜子时,你给朕带信去庐州码头碰面。朕倒要瞧瞧,那个七贤王到底有多能藏?”
“遵命!”
楼宇光恭敬领命。
“韦老。”
“圣上有何吩咐?”
“让暗卫的人,暗中盯紧一切。一旦楼宇光与对方碰头,立刻查出,那封信到底送往了何地?”
“遵命!”
韦老领命,然后,前去准备一切。
“爱妃。”
“有事儿?”
“告诉庐州侦司部的人,继续制造声势,调遣庐州官兵,佯装追捕玄明三人,别让躲藏于暗处的七贤王起疑。”
“行,我立刻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