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有时候傻傻的。
但也清楚什么该干,事不宜迟,梁骏宁拿着令牌离开军营,独自前往田家小院,不出意料地被拒绝,梁骏宁只好顶着风雪回去,打算明天再来!!
梁月把县令县尉喊来之后,问她们被绑的百姓都有哪些,财物有多少?
两人支支吾吾,察觉她们的太女殿下怒气值狂飙,才回答道:“殿下,微臣想要回府看看文书。”
“本宫不是喊人叫你把该带的带过来吗?!”梁月眉宇压低,冷芒扫射两人,“好好想,没想好就别回去了!”
两人苦不堪言,唯有绞尽脑汁地想,最近有谁来报官,可她们压根就没管啊。
见她们双目茫然,梁月真的很想一刀把她们砍了,挥挥手让人去调查两人所作所为。
看看她们有没有参与四皇女计划当中。
梁月对梁骏宁没有小心翼翼地去呵护,但是作为母亲,她不可能不心疼。
有些人。
就是过得太悠哉了。
该给她找点事情干了。
梁月眼中闪过一道杀意,笔墨一挥,一封密信回到京城。
最后没有查出两人配合四皇女的计划,因为四皇女压根就没把她们当回事。
可却调查出来了,她们强抢民女,提高税务,欺压百姓,助长乡绅气焰,判决压根不看证据,看心情。
梁月死死盯着调查清楚后的结果,怒火疯狂上涨,冷声吩咐:“关起来,押回京城,交给大理寺好好审问!”
“殿下,我们冤枉啊!”
“嘴巴给塞起来。”梁月吩咐,她很清楚,偌大的国家,不可能每个官员都清清白白,水至清则无鱼,但人啊,还是要懂得做人留一线。
她们被绑,送往京城。
罪状一一公布在县城内。
百姓们都惊呆了。
可也大快人心,有百姓径直在告示面前痛哭起来,扛着鱼过来卖的老妇人听到别人说。
“太女殿下就在县衙里呢,发现我们一直被狗官欺负,很快把她们拿下了,果然还是太女殿下好啊,先前就听闻她去那灾区救灾,爱民如子,如今来到我们这,也是为了我们多加考虑。”
“是啊,可县令的小舅子……”
“哎哎哎,快别说了,那人来了。”
县令送往京城,乌纱帽有可能落地,百姓们也希望县令小舅子也被关进去,此人简直就是那无恶不作的大坏人。
妇人看到那人马车浩浩荡荡的前来,嘴唇颤巍巍地抖动着,望向那威严的县衙,想进去跟太女殿下说,自己有十亩良田,却被那禽兽算计,去赌庄赌博,输掉良田,还将唯一的小儿子输给了她。
但她其实从未想过要去赌庄赌钱,都是那群人强迫着她去,不去的话就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被逼无奈她只能去。
而现在,寒冬腊月,她只能靠冰钓过活,孩子也即将出嫁,嫁给那个禽兽!!
以前她知道县令大人和小舅子勾结,可现在太女殿下来了,太女殿下可是除了女帝最厉害的人,应该能够惩戒她吧。
击鼓鸣烟需要挨二十丈。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骨能否挨过二十丈,但无论怎么都是死,为何不能为了孩子去拼那一条活路呢?
鸣冤鼓响起——
所有路人都将注意力转移过去,梁月在县衙内翻看着卷轴,听到此声后也让人去问问是什么情况。
县令还需要调动,暂时没那么快,目前都是靠着主簿在管理。
片刻后,就有人来禀报:“殿下,是一个妇人在外面击鼓鸣冤,穿着挺破烂的,现在已经在挨棍子了。”
“本宫去看看。”
梁月出去一看,就看那羸弱老人被军棍打得皮开肉绽,直接喊停,望向那嘴唇冷得发紫的老妇人:“你有何事?”
妇人看到梁月,眼泪哗地流下来:“殿下,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