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站在苏廷身旁,并未随冯臣三人跌倒。
苏廷见状,慌忙将几人扶起,却是满脸疑惑:
“这任兄,可是在下故人,怎会是何细作?”
冯臣起身后,却仍抓着任雪薇胳膊,不愿放开:
“不是苏公子刚才所说,要追此细作吗?”
冯时与冯正也是左右抓着任雪薇,连连点头:
“抓了细作,可是大功一件!”
浓妆妇人此时也追了过来,见场中乱止于此,慌忙圆场:
“几位小爷误会了,此人只是个赖账的泼才,小爷要的细作,可是在楼上。”
冯臣几人随着妇人眼神抬头看去,恰见三名皮衣姑娘正款步下楼,也是齐齐呆了一下。
周围余客也见了三名皮衣姑娘,不由交头议论起来:
“竟还有如此玩法儿?枉我蹉跎几十年,见识还不及几名后生。”
“咦?那几名后生,为何看着如此熟悉?”
此时,一名中年男子却是惊呼了一声,急急向冯臣几人走来,拱手伏身,颇谄媚道:
“不知竟能在此见到几位殿下,实在是三生有幸。”
“殿下?停风王府的殿下吗?”
越来越多人认出冯臣几人,须臾之间,场中便跪倒一片,皆是行礼跪拜之声。
浓妆妇人自然也是震惊无比,慌忙忙领着身后而来的三名皮衣姑娘跪倒:
“竟不知是殿下莅临,恕罪恕罪!”
此时,场中徒余苏廷与冯白两人,并未向冯臣三人跪倒。
冯臣对此却并不理会,兄弟三人也仍是一左一右拉扯着任雪薇:
“大胆细作,见了小王竟敢不跪!”
任雪薇吐了下舌头,脸上满是无语:
“你三人拉拽于我,如何跪下?”
兄弟三人一愣,这才缓缓放手。
“跪你大爷!”
任雪薇一经脱手,便逃也似的向外跑去,临走还向三人吐了下舌头。
哐!
冯臣三两步便追上,一掌便将任雪薇击倒在地,对他口出狂言也是不忿:
“你才大爷!”
苏廷慌忙上前扶起任雪薇,随后扭头向冯臣解释了一番:
“此人乃是在下故人,确非所谓细作,你三人看错了。”
冯臣又是一愣:
“既如此,那细作何在?”
陆舒依无语:
“不是你说这儿有啥细作吗?现在咋又问起我们来了?”
冯臣兄弟三人又是一番对视,随即齐齐转身向身后看去。
浓妆妇人见此瞬间体如筛糠,之前不知几人是王府之人,还以为只是寻常耍客,便自作配合了一出。而此番看来,这几人定不是来此寻乐,竟是真要抓何细作,自然唯唯不敢言语。
那三名换了皮衣的姑娘,则更是浑身瑟瑟不敢言语。
“小王接线报,那外寇细作确在此间。如此,还是主动招认为好,勿要逼小王动粗!”
冯臣并未理会浓妆妇人所态,而是向场中扫了一圈,看着颇有睥睨气势,其实心里已有些不知如何收场了。
“奇怪!”
这时,被苏廷扶起的任雪薇却吐了下舌头,挠了挠头说道:
“你所说那细作,似乎确实是我。”
“嗯?”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又齐齐向任雪薇看去。